阿蘭－希勒找我？楊師聽到這個消息心頭一顫，這個紐卡斯爾的旗幟想找我說什麼？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預感歸預感，楊師還是撥通了希勒的電話。
“你好，我是希勒。”話筒傳來一個中年男人頗有磁性的聲音。
“你好，我是楊師。我沒打擾到你吧？希勒先生。”楊師標準而流利的英式英語甚至還帶了點泰晤士的味道，希勒聽得也是一愣。
“楊師先生，您剛到紐卡斯爾聯，作為一個老隊員應該給你接風的。我們約個時間聊聊，你不介意吧。”希勒的話語裏帶著前輩的姿態。“老隊員”給“新主帥”接風，正是狗仔隊喜歡的題材。
“當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請教。”楊師保持著一貫的謙恭有禮。
兩人定下時間地點，接下來就是看各自手裏要出什麼樣的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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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納為維爾馬倫報價300萬英鎊。國際米蘭對董方卓也很有興趣。皇家馬德裏詢問小齊卡維的價格。阿賈克斯希望得到格洛摩斯，報價400萬歐元。標準列日報價200萬求購趙旭日，還有亨特拉爾……”
米勒興致勃勃的把手裏的報價一一展開放在納艾森的辦公桌上，仿佛在展開一遝遝的歐元和英鎊。三年的運營，瓦勒海姆已經在競技、知名度、周邊產品、球票、讚助商各個領域取得了不小的進步。米勒不得不承認，那個楊師不光在執教球隊上有一套，在商業方麵也很有創意。比如，瓦勒海姆的吉祥物就是楊師想到的——每年光是銷售吉祥物一項，就能有幾十萬歐元的進賬。
“杜瑞教練，你怎麼看？哪些球員在競技的角度是可以出售的。”納艾森對杜瑞說道。
杜瑞和巴利埃的表情差不多，都是緊鎖眉頭。估計換了哪個教練聽到主席這麼問也都會同樣的表情。這可是一個奪取過歐洲聯盟杯和比甲冠軍的陣容啊。
“有哪個球員已經和對方接觸了，想離開的？”杜瑞思考了半晌，問巴利埃。
巴利埃沉吟了半晌，仿佛下決心一樣從嘴裏吐出幾個字：“幾乎所有的人都想離開。”
“什麼？！”納艾森跳了起來。幾乎所有的球員都想離開？
“大部分的人都很不開心楊師的離開，當然他們並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這方麵處理不好的話，我想新賽季瓦勒海姆迎來的將是一場大潰敗！”
納艾森跌坐在椅子裏。“怎麼辦？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覺得你應該和楊師好好談談，然後請他和球員們好好談談。我和杜瑞也會跟球員們談的，最後列出一張可以轉會的名單。”
米勒看著沉默的幾個人，想起那個不久前還在俱樂部工作的中國教練。不禁心中納悶：楊師竟然在瓦勒海姆有這麼大的影響力？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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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師，我在車行。你在哪？”丁一在電話那頭抱怨著。
楊師突然想起今天還約了丁一去買車，結果這一耽誤完全忘記了。
“啊，我忘記了，正好有事耽擱了。”楊師說。
“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約好了的事情，又放我的鴿子。”丁一嬌嗔道。“算了，你這個大忙人，剛到這裏肯定有很多事要忙，我來替你挑輛車吧，你想要哪個牌子的？”
作為一個有頭有臉的教練，楊師再也不能用“11路”去訓練場了。本來楊師有輛九手的“標致”，是在到比利時第二年買的。標致車的LOGO是一個可愛的小獅子，用劉雲裳的話講，獅子開獅子車——很配！但現在說這話的那個人，卻已經離楊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