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隊的比賽要比正式比賽提前兩天,紐卡斯爾預備隊對手是西布羅姆維奇預備隊。楊師和羅德來到俱樂部的專用比賽場地。兩個人的出現立刻吸引了預備隊球員的注意。在這裏廝混的一般是踢不上一線隊、但又因為年齡太大無法參加青年隊比賽的球員,要是比賽裏出色發揮,能被帶到一線隊呆兩天也是好的啊——當然這個概率微乎其微。
哈姆希克的發型在預備隊的人群中特別顯眼。離他不遠的地方喬普拉一臉輕鬆的和旁邊的球員不知在說些什麼。
預備隊的教練文斯皮爾顯然也知道楊師來的目的,整個球隊的戰術都是圍繞這兩個人來的。
比賽很快開始了。
上半場開場沒多久,喬普拉就倚住對方的前鋒先入一球。這個被媒體認為是希勒接班人的年輕前鋒的確有點希勒的影子。沒過一會,哈姆希克也以一記遠射破網。不過這兩個進球完全是靠兩個人的個人能力,並沒有楊師想象的那樣有什麼配合。
兩個人的慶祝都很囂張。喬普拉進球後衝著哈姆希克豎起了小指,而哈姆希克則是捋了下頭發然後比了個大拇指向下的手勢。
羅德扭頭看了一眼楊師:“看來你的冷卻療法沒有起作用啊。”
楊師:“……”
很顯然,這兩個小子都已經打定了主意跟他耗到底了。楊師很清楚喬普拉的想法,隻要自己在預備隊表現出色,以俱樂部現在的人員結構遲早會有機會回到一線隊。因為畢竟一線隊滿打滿算也才3個前鋒,況且楊師能不能挺到月底還不一定呢。
哈姆西克的這個小子當然也不是傻瓜。現在要在紐卡斯爾站住腳,得靠實力,要是連喬普拉這個地頭蛇都搞不定就不要想什麼猛龍過江了。
不過,顯然喬普拉這個地頭蛇更有優勢一些,因為隊友的傳球基本上都要找到他,很少有傳球給到哈姆西克腳下。
楊師沒有回應羅德的話,因為後麵的場麵跟他想的一樣。
被連續打入兩球的西布羅姆維奇,立刻調整了戰術。後衛緊盯前鋒喬普拉,對哈姆西克也增加的圍搶的力度。場麵立刻膠著起來。兩個人零星拿到幾次球,又不願意相互配合,很快就被對手的聯防弄的沒了脾氣。
“文斯皮爾,你準備中場的時候怎麼調整。”楊師跟坐在旁邊的預備隊主帥說。
文斯皮爾沉吟了片刻:“他們這樣不配合,我想得換下他們的其中一個。下半場,起碼得把中場和前鋒串聯起來。”
楊師點點頭,這的確是個辦法,但如何能讓這兩個小子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這時,賽場上兩個人又因為搶同一點,錯過了一次打進球門的機會。替補席上的球員都不由得站了起來,為他們感到失望。
什麼是足球?是十一個人的團體項目,誰也不能淩駕在球隊之上。
楊師站起身,旁邊的羅德好奇的看著他。
“不看了。這場比賽對手太弱了。等遇到強隊再說吧。什麼時候和曼聯的預備隊踢?”
文斯皮爾想了想:“大概是下個月初吧。”
“好,那個時候我再來。跟兩個小子說,隻要我在一天,我說的話就算數。”說完楊師拍拍屁股,轉身走了。跟在後麵的羅德,掃了一眼場上還膠著著的場麵,輕輕歎了口氣。
————————————————這裏是意大利米蘭————————————————
自從上次搶劫事件之後,奇諾大叔便把自己房子的其中一間租給了劉雲裳。奇諾說房子本來是兒子住的,但現在兒子參加了俱樂部,所以就他一個人,多收一份房租也是不錯。不過,奇諾很少回家來住,說是新認識的女朋友非要他留宿,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每次奇諾回來都會把電冰箱填滿,聊上兩句,喝杯劉雲裳泡的咖啡,然後再離開。
奇諾的房子比起之前劉雲裳租的房子離學校更近,更寬敞,當然房租也很少。劉雲裳很慶幸自己這一次遇到了貴人,把奇諾原來髒亂的一塌糊塗的家收拾的一塵不染。
米蘭的跳蚤市場照常營業,劉雲裳在這的生意漸漸的好了起來。一些據說是奇諾介紹來的客人委托劉雲裳定製一些衣服,有時候是襯衫,有時候是裙子,有時候是西裝……反正有各式各樣的要求。
這一天,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來到劉雲裳的攤子前。老人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西服,戴著一副墨鏡,一雙皮鞋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老人用手撥弄了一下衣架上掛著的一排衣服,向劉雲裳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老人家,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還有,如果你有別的需要,還可以量身定製。”
老人點點頭:“我想要件參加晚宴的衣服,不知道你能不能做。”
劉雲裳有些奇怪,參加晚宴的衣服可非同尋常,怎麼找她來做呢?看到老人的打扮劉雲裳心裏估出了個大概:老人要體麵的衣服,但又有些囊中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