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俊臉貼在眼前,清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還有近在遲尺的他性感的薄唇,這張會時而柔軟時而有力吻她火熱的…冰唇。
額,究竟在想些什麼……都什麼時候了。
那是個夢,是個夢,清醒清醒啊白可卿!
女人目光凝在他的五官上,思緒亂如麻,暗暗痛罵自己荒謬不知羞。
卻又隻能怪那個夢,醒的太不是時候,怎麼就偏偏在夢裏的她們剛曖昧完就醒了過來。
現在麵對他的臉,腦海一片空白,心思全飛回那曖昧的畫麵中,他柔俊的臉,他柔情的目光,他柔軟火熱的吻…
TMD,還沒完沒了了!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邪惡淫/麋了啊~~~~
他的氣息在鼻翼間縈繞,跟夢裏的他吻她時候的一樣。
嗷~~~要瘋了!
白可卿快速合上眼,咬緊下唇,默默念經…
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別想了,別想了,別想了。
那是夢,那是夢,那是夢。
緩緩掀開眼簾,白可卿迫使自己不去看他麵上的其他位置,隻將視線盯在他的…眼。
隻是目光剛移上去,白可卿愣了,男人此刻的眼眸柔和似水,凝視半秒,她輕聲喚了出來:“大,大惡魔?”
聽言,男人才從她前一秒咬在一起現在一啟一合紅潤的嘴唇上回神,視線拉回到她的眸,剛好對上她的視線。
他有些尷尬的潤了潤喉,闔了闔眼後已經變回原來的淡漠神情。
但女人滿懷期盼愛意的目光,還是令他無所適從。
剛才近距離的對視,令他想起了昨晚的吻,在這裏的那個深吻。她當時毫不吝嗇專情的回應他,承接著他的愛,那時的他們是那麼的親昵,那麼的歡愉…
有那麼一瞬,他很後悔這麼早就讓她'夢醒'。也有那麼一霎那,他差點又進入了夢裏的那個角色,差點就再次吻了上去。
可是他不能再貪了…
大惡魔!
他知道她此刻叫的這聲大惡魔,不是罵,不是恨,是…痛。
她的痛,也是他的。
他鬆開她,冷情如常厲言警告:“如果還想見到白浩然夫婦,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明白嗎?!”
說完,扭身疾步而去,留下已經愣怔說不出話的白可卿。
終歸還是失望落寞和男人的冰冷寒了心,隱隱做痛,無力招架…
烈日下,男人的背影漸漸遠去,熱風拂過湖麵,撥起層層波光,忽閃忽滅。
白可卿在樹下靠坐,靜靜地睨著白光中的心月湖。這裏,再沒有浪漫的愛情,沒有溫暖的愛人,更沒有永恒的誓言。
她抱著雙臂,抽泣。
好想,好想回到那個夢裏。
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告訴他她有多想他,告訴他她不願醒來了。
渴望跟他海誓山盟,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
夜裏快12點
莫擎蒼在公司加班,全神貫注的處理近日積累的一大堆公文。
而頭疼的事情總會來,這個時候接到張媽的電話就料準了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