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要說到這個,我對你也有所隱瞞,如此一來,我們之間也算兩清了。”不置可否的一笑,淩鬱楓於自己而言,隻不過是一個很說得來的朋友而已,並沒有參雜進太多的情潮在其中,所以倒也沒有誰欺騙了誰一說。
“謝謝!我還擔心你會因此而對我有所誤解呢?”淩鬱楓說到這個有些失落,因為對方的表現很清楚的告訴了自己,他在她的心裏,並不是一個多重要的人,所以才會對自己的有意隱瞞沒有半絲的不悅。
“有沒有人能為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喜歡夏離洛是一回事,可不代表著他能忍受這一種被別人給當成空氣般無視掉的感覺。
“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樣,我跟淩公子在這之前就已經認識了,而且還相處得不錯,隻是沒有料想到的是,他,竟然是淩墨國的太子而已。”
夏離洛不喜好說慌,同樣的,也不喜歡別人拿自己當傻子般對待,而這一次之所以沒有在意淩鬱楓的欺騙,那是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有問過他的出處,而自己也沒有跟他坦白過自己的身份,所以大家都存在著過錯,也就無謂生氣與否。
聽完她的解釋,淩鬱楓苦澀的一笑,隻是相處得不錯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可見她對自己有多麼的無心,所以才會遠嫁雪嵐國也沒有跟自己告知一聲,是該死心了吧!一路追隨而來,聽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答案。
“原來如此,隻是既然是朋友,太子殿下為何在昨日的婚禮之上沒有直接的露麵呢?”聽北辰夜煙話裏的意思,壓根就不相信這兩人之間不存在著貓膩。
“請問夜王爺,像昨日那樣的場麵,本殿下要以何種身份出席呢?”淩鬱楓冷嘲的一笑,別以為他不知道北辰夜煙現在是何種想法,無非就是把自己給當成了窺探他們雪嵐國機密的疑犯而已。
“想來太子殿下是跟著和親隊伍一起過來的吧!既然這樣,又有何不妥之處呢?”北辰夜煙想起了那一道淩厲無比的視線,突然之間覺得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看來又是一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殤貽而已,隻是以他淩鬱楓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會看上一個長相有缺陷的丫頭呢?
在北辰夜煙的眼裏,夏離洛以麵紗掩麵的行為已經被他給定格在了其貌不揚之上,要不有哪個女人會故意把自己的美貌給遮掩起來的。
“不愧是夜王爺,連這個都給查探得一清二楚。”與其遮遮掩掩的狡辯,還不如很幹脆的承認,反正他是跟著夏離洛的和親隊伍過來的不假,既然被他給一言道破了,那麼再繼續的左右而言其他就顯得有點不夠光明磊落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一直都跟在我們的隊伍之後嗎?那為什麼當時不現身呢?”夏離洛微愕了下,火魅隻告訴自己他也在雪嵐國而已,卻沒有說是跟隨著和親隊伍一起過來的,所以咋聽之下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疑惑重重。
“我……”淩鬱楓遲疑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她解釋這個無比複雜的問題,難不成讓自己當著北辰夜煙的麵告訴她,他的心裏一直都有她嗎?
“對不起!想來是我逾矩了。”夏離洛看出了他的為難,很是淡雅的笑了笑,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心思,而是輕皺著眉宇在心底暗暗的尋思了起來。
北辰夜煙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之間的那一種細微的變化,嘴角始終噙著一抹輕蔑的冷笑,淡泊得仿佛夏離洛並不是自己的王妃般漠然。
“不,是我自己的原因,等我想通了自然會跟你解釋。”淩墨楓儒雅的一笑,不打算繼續談論這個敏感的話題,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北辰夜煙那越來越陰鷙的鳳眸正若有所思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隻是自己的原因,他大可不必理會,但是他必須要顧及到夏離洛的存在,畢竟現在的她不是夏沫國的公主,而是北辰夜煙的王妃,因為愛她,所以不忍心讓她因此而遭受不必要的禍端。
“太子殿下跟本王的王妃貌似產生了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不知道需不需要本王的幫忙。”
不陰不陽的語氣緩緩響起,他是不待見夏離洛不假,可不管怎樣,她先在可是冠著他北辰夜煙的王妃頭銜,又豈能坐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那眉來眼去而置之不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