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答雲老漢的救命之恩,他用盡一切辦法洗掉了雲老漢的罪名。而他也因為救了一個高層而迅速的遷升。他也就和雲老漢成了生死之交。這種關係一直延續到他們的孫子那一代。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已經過去30年了。當年的小幹部已經成為老首長。雲老漢也已經是真真正正的老漢了。隻是最近雲老漢家不是很太平。全家人都在為下一代著急。
家裏麵已經聚了一屋子人了。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了。雲老漢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這麼多的親戚。這些人都在談論著雲老漢那還沒影的孫子的事情。房間裏麵太吵了,雲老漢隻好獨自一人坐在自家門外。獨自一人思考著。
秋風輕輕的吹著雲老漢的衣襟。雲老汗用力吸了口手裏的旱煙,看了看天色。雲老漢緊了緊腰帶,背上手向上山的路走去。
雲老漢的兒子已經結婚四年了,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小兩口是夜夜努力,天天跑醫院。醫生說兩人都很正常。完全可以生育。可就是沒見肚子有動靜。這可急壞了小兩口。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兩個人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可就是沒有用。那時候,不孕不育醫院還很少。
全家人都在為這事著急,可維有雲老漢自己對這事卻一點也不急。在兒子結婚的時候,雲老漢就告訴兒子不要期望你老婆能給你生兒子。你命中會有一子,但不會是你親生的。此子能令你下半生再無憂愁,但卻不一定會給你送終。而雲老漢的兒子卻怎麼都不信。
雲老漢精通命理星象。早早的就給自己家人批了命。今天應該是他雲家得子的時候,可天都要黑了,也還不見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雲老漢決定上山去看看星象,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變數。本來想等在家門口讓別人送上門。可是現在恐怕不可能了。
一路向山上走去,天空中已經打起了雷。已經有些小雨點落下了。雲老漢找了條僻靜的路上山,在樹林中前行。正走著的雲老漢忽然聽到一聲嬰兒的哭聲。雲老漢停下來仔細的聽了聽,隻是當雲老漢凝神靜聽的時候,那哭聲又沒有了。雲老漢隻好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了。
“難道我也想孫子想瘋了?這都出現幻覺了。看來還是心性不行呀。”雲老漢邊走邊在心裏這樣想著。
走了不一會,一聲更加清晰的嬰兒啼哭聲再次提醒雲老漢他剛剛並沒有聽錯。雲老漢又仔細的聽了聽,的確是有嬰兒在哭。仔細的辨別了下哭聲的方向,雲老漢改變了自己的上山路線,繞到了山的後麵去。向那哭聲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變得烏雲密布。天一下子黑了下來。雲壓的很低很低,仿佛人再長高一點就能摸到天一樣。雖是初秋,卻刮起了冷風。風很刺骨,仿佛一下子到了冬天一樣,使得雲老漢有些顫抖。
望著突然變化的天氣,雲老漢若有所思。
“日夜顛倒,寒暑變換,天降異象,必有大事發生。隻是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雲老漢喃喃自語著。
雲老漢停了下來。閉上眼睛,右手五指不停變化。一層幾乎細不可查的白光在雲老漢身上閃動。雲老漢的身體也開始抖動起來。隨著右手五指移動的速度加快,雲老漢的身體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一聲悶哼之後,雲老漢停了下來。隻是那臉色已經變得雪白。整個人似乎蒼老了十幾年似地。雲老漢隻好站在原地調息。十幾分鍾後,雲老漢又恢複成以前來的樣子。
“天意難測,人力終究難窺天意啊。”雲老漢歎息的說道。
雲老漢再次辨別了下方向,繼續向前走去。向那嬰兒哭聲的地方走去。
在走出兩百多米之後,雲老漢看到前麵有一麵黑色的牆。那牆直通天際,看不到有多高。也看不到那麵牆到底有多長。一眼望去都看不到盡頭。嬰兒的哭聲正是從那麵黑色的牆後麵傳來的。
牆麵上似乎有無數的閃電在不停的閃動,一條條火龍在那麵牆裏穿梭著。牆根處是一片海水,海水裏麵波濤洶湧。牆麵上有無數不知名的怪獸飛來飛去。整麵牆就仿佛就一麵巨大的立體壁畫一樣。隻是這畫中的景色卻是活的。
這一切都讓雲老漢著實震驚了好一陣子。
雲老漢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後,慢慢的向那麵壁畫一樣的牆走去。走近後,雲老漢又試探性的摸了摸那麵牆。出乎雲老漢的意外,在雲老漢的手碰到那麵牆的時候,雲老漢並沒有受到攻擊。手指碰到牆上,隻是蕩起了一層漣漪。就像平靜的湖麵落入一塊石子一樣。
雲老漢又試了幾次。他感覺到他的手可以穿過那麵牆。這麵牆就像是水一樣。隻是不知道牆的後麵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