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的運氣向來很好,裴珍珠原本就打算給她舉辦一個個人畫展,畢竟她的話鋒雖然小眾,但偶有佳作,在業餘畫家之中,算是有天賦的。但她曾經因為懷孕精力不濟而推脫了,現在她閑著在家,除了照顧孩子之外,留下來大把大把的時間,正巧用在著上麵。
用裴珍珠的話說,她的筆調更加成熟,體現出來感情也更加豐富飽滿,個人畫展在三個月後如期舉行。
明晚看著剛從洗浴室內走出來的男人,他自然又隻穿著一條黑色四角內褲,將好身材毫不吝嗇地暴露出來,察覺到她專注的眼神,裴煜澤扯唇一笑,朝她走去。
“今晚是不是要一起賞月?”
明晚忍著笑,孩子比起以前哭鬧的次數少多了,他們也能好好的睡覺,以及……做睡覺之外的事,裴煜澤非要用“賞月”這個文雅的詞彙來暗示她參與那種親密行動,這種冷笑話,實在跟過去的“小明”係列,有異曲同工之妙。再說,他們昨天剛“賞過月”。
“天上哪裏有月亮?賞什麼月?”她從抽屜裏取出一張邀請函,遞給他。“喏,給你的那份。”
“什麼東西?”裴煜澤坐在床沿,低頭拆開來一看,一臉錯愕。“你要開畫展?”
“對,就是我,你有這麼意外嗎?”明晚不以為然地說。“沒空的話就別去了。”
裴煜澤眼神微變,雙臂環住她,唇畔有笑,那張俊臉更顯得迷人。“老婆的會展比那些應酬會議重要多了,我肯定要去,要不再給你辦個慶功宴?”
明晚想要從他懷裏掙脫開來,故作嫌惡地說:“你身上都濕了,擦幹淨了沒?”
“哪裏濕了?你幫我擦擦。”裴煜澤的黑眸一沉,裏麵閃過些許熾熱的火光,他的笑意突然增生幾分邪魅,抱著她就往床上倒。
“裴煜澤,我還沒洗澡呢!”明晚低呼一聲,真沒料到他來真的。
“一會兒再洗。”裴煜澤的唇貼在她的耳垂上,薄唇上揚,顯然一副餓狼模樣。他壓低嗓音,在她耳畔低語,語氣曖昧。“待會兒,我替你好好洗洗。”
明晚拍了他一下,蹙眉問道,“你最近怎麼這麼積極?”
“這話怎麼說?”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身下的她。
她狐疑地說。“一天工作下來,還有這份閑情逸致?你是鋼鐵做的嗎?一點都不會累?”
“看到你就來了精神,明晚,你該不會喂我喝‘藥’了吧?”他不懷好意地笑,嗓音已然開始緊繃低啞,全身蓄勢待發。
“我幹嘛跟自己過不去?”明晚輕哼一聲,但顯然現在肯定不是說話的最好時機,突然整個身體都像是被火燒一般熾熱,兩人各自默契,再也沒開口。
完事之後,裴煜澤果真履行諾言,去洗浴室幫她洗澡,結果……他又得了個便宜,最後心滿意足地抱著她躺在床上。
“明晚,年底我們去蜜月旅行吧?一直沒陪你去,心裏過意不去。”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比別人缺少一些該有的東西。
“孩子怎麼辦?”明晚深知一次蜜月最少也要七日,裴煜澤是很難抽出這麼久的空擋,但現在孩子生下來還未滿一年,孩子帶出去肯定不合時宜,但放在家裏,她又不太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