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一個優點——純粹,隻要你讓他賺錢,他就會把你當成朋友,這點和那些傲慢並用有色眼光看待扶桑國的其它商人不一樣,故此,納士是最受扶桑國商人喜歡的白頭鷹人。
隻要讓對方賺到錢,任何先進的機器納士都能搞的過來,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和諸多附加條件,特瑟作為納士的後人,自然在扶桑國中大受歡迎。
加上特瑟的性格脾氣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人,沒必要去猜他心思的好壞——好壞都寫在臉上,故此,居酒屋的氣氛很是熱烈。
這時,居酒屋的門開了,林七夜走了進來。
氣氛為之一滯,這個人從來沒有見過,怎麼有膽量敢闖入居酒屋,難道不知道今天包場嗎!
“八嘎……”大川流站了起來,就要質問林七夜。
“找我的,找我的!”特瑟急忙站了起來。“對方是我特家在大夏的商業夥伴的兒子!”特瑟急忙站起來解釋。
“大夏國人!”所有的扶桑國人看林七夜的眼神充滿了蔑視。
特瑟將林七夜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將其中的一位藝伎推到了林七夜的懷裏,小聲的說,“現在這些扶桑國人把我當成我爺爺的爺爺的兒子,他曾經和扶桑國的商人有生意來往,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爺爺的爺爺在大夏國的商業夥伴,別給整漏了!”特瑟拍了下禁七夜的肩膀,得意的說。
林七夜瞬間無語。
他這時才明白為什麼特瑟為什麼成了這些人的座上賓,原來他們中間還存在這樣的關係。
“我被他們纏住了,咱們要想好好說話,就要將這幫扶桑國的商人全都喝趴下!”特瑟如關照小弟的神態的神態說,“你行的!”
林七夜瞬間明白特瑟的想法,自己在小艇上把他打暈了,這是要灌酒來報複這一掌之仇。
不過,自己似乎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同時他對這些扶桑國商人看自己的眼神也來氣,便點了點頭。
“他說要和你們拚酒,還說你們的酒量很差!他一個人就可以喝倒你們所有人。”特瑟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用白頭鷹語言跟大川流說。
“八嘎!”大川流怒了,他本來就看不起大夏人,此地又是扶桑國的京都,這個支那人居然敢挑戰他們所有人,太囂張了。
大川流預先發起了進攻,端著酒衝林七夜比劃了一下,一飲而盡。特瑟衝林七夜使了個眼色,林七夜端起桌上的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特瑟喜滋滋的上前親自給林七倒酒,他腦海裏想到的是眼前的所有人東倒西歪的醉態,到時他就可以拍著林七夜的臉說,“這就醉了,好差勁!”
“再來再來,你們也要喝,他可是要挑戰你們全部人的!”特瑟衝其它的商人添油加火。
屋中的其它人也紛紛舉起酒杯,輪流跟著林七夜喝,林七夜酒到杯幹,毫不脫泥帶水,這般從容的心態反倒激發了扶桑國商人的怒意。
有的商人提議拿大杯,居酒屋的女老板拿出了一摞瓷碗,她巴不得這些人喝的酒越多越好,最好能將自己存的酒喝光,這些人都是京都有名的商人,不怕沒錢付帳,自己今晚要大發一筆,她命令所有侍候的藝伎都要對客人殷勤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