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每次我都是去集市上買回來新鮮的東西回家做給他們吃,而他們倆不是說淡了就是鹹了,要不或者說今天的不好吃,每一天都變著法兒的跟我作對,這幾天我慢慢的回過味來,難道是我和憨子說的話這病秧子都知道了?所以才這麼的刁難我?可是這憨子怎麼可能去重複我說的話呢?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為了不再受他倆的共計,我決定不管憨子有沒有去和他說,我都要去改變一下策略。
這日他們倆吃晚飯又各自午睡的空檔,我跑到憨子的屋裏,對著他的背影說:“憨子啊,最近是不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吃啊,我今天一定是會買一些更好的東西,做給你們吃的,要說這許公子可真是個好人啊,你看對咱們多大方,這平日的菜錢都是他給的,你在家可得好好的照顧他”劈了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我今天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看看今天這許公子在吃晚飯的時候會有什麼的反應。
說完以後我又背著背簍去買東西去了,下午回來的時候,大老遠的就看見他們倆還是坐在門口,也不知道說著什麼,看見我回來了,憨子高興地跳著。而今天我到了門口以後許大公子破例的對我說:“回來了啊,我幫你拿進屋裏”我一副見了鬼的神情,趕忙的閃進屋子,這天晚飯時倆個人吃的破天荒的安靜,我看著他們心裏在想:難道這憨子真的會和病公子聊天?(其實她哪裏會想到,這許華同異常的聰明,隻需要聽個大概就可以分析出這牛小蝶大概都說了什麼)靜靜有味兒一半去集市買一些吃的回來,好像家裏好久沒吃過像樣的了,嗬嗬嗬,就這樣我們三兒貌似很和諧的生活在了一起,他們倆也不和我對這幹了,每日吃飯也不挑剔了。
每天都是我做完早飯後洗昨天的衣物,收拾屋子,下午去集市買菜,因為沒有冰箱,所以我都是每天吃每天去買,雖然辛苦可是健康啊,自從許華同來我們家以後,每天都過的挺悠閑的,而且這段時間我給照顧的臉色也是紅潤了不少,可是除了每月有人送必需品之外,沒人在過來看過他,所以我覺得估計是許家想甩了這病秧子,並且我把這想法告訴了“憨子,你說這許家會不會是想把這病少爺丟給咱們就不管了啊,這少爺當的也怪可憐的”自顧自的說著想法,當然憨子是不可能給我意見的。
我還是堅持用許華同給我的藥泡澡,反正我覺得身上的癩蛤蟆皮變得光溜許多,因為沒鏡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樣子,不過我不太關注這些,因為我早就接受了自己樣貌的事實,醜了也沒人惦記,也安全,挺好的。
就這樣我們過了大概有半年多的貌似和諧的生活,每天三個人都很開心的過日子,許公子呢我對他也是改變了好多,這個人雖說有時候嘴上毒辣一點,心眼多一點,但是總體說心腸還是可以的。
這天我想做個蛋糕給他們吃,一大早吃多早飯跟他們說:“一會兒你們倆在家呆哪也不去,等我回來給你們做蛋糕吃啊”憨子開心的嗬嗬笑,許公子也是似有似乎的點了下頭,得到他們的許可後,我便跑去牛場打奶,進了牛場,我拎著木桶直接去了牛棚,因為這會兒早已經過了給牛喂飼料的時間,所以這裏這個時間一般是沒什麼人的,我拿著木桶蹲在那裏動手擠著牛奶,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我嚇得立刻不敢動。
我異常無比震驚的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女人聲音:“子信啊,就這幾天你就動手吧,這都已經過了半年了他還是活的好好地,而且家裏的生意似乎其他房裏的人也開始插手,不能再等了,隻要大公子死了,將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話之人的聲音正是在豐收大會我所見過的二夫人,天啊,我捂住嘴:這個二夫人怎麼如此狠毒?而那個背對著我的人我卻不知道是誰,那人一把抓住夫人的手就說:“夫人,這幾天我會處理的,夫人何必親自跑一趟,是不是夫人。。。”說完竟然湊過臉去準備親親,被那個夫人一把推掉了:“這是牛場,被人看見可不好,事成了有你的好處,”那個叫子信的人意猶未盡的說道:“好,依你。不過這老爺也是,怎麼會突然之間把我給派到這個破地方”二夫人說道:“放心吧,這幾日老爺要出遠門了,你可以不用每日呆在這裏,找機會趕快除掉他才行”那個人將手放在了二夫人的肩膀,自信的說:“放心吧,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聯係,三天後就動手”二夫人聽他說完這些,盯了盯他扭頭就走了,臨走還在那個叫子信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這兩個人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