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辰醒的,我就知道當我醒來以後我是躺在一張幹淨而簡樸的床上,咦,這逃難呢?怎麼住上賓館了啊,我起身下床徑直推開了房門,一開房門我傻了眼,我的天啊,這哪裏是賓館啊,我分明看見憨子拿著掃把在掃著院子,而許華同則坐在藤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我氣憤的走了過去:“許華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叫憨子幹活呢?”許華同睜開眼撇了撇我:“喲,怎麼著,你心疼啊,哼,他不幹活難道我幹嗎?,你知不知道我馬不停蹄日夜趕路累得很啊,”完事又小聲嘀咕了一句‘站著說話不腰疼’哎呦,這人怎麼回事啊,明明是為了他逃難,此時這架勢好像是我們拖累的他,我真不知道是該和他打一頓架還是不打這頓架:“憨子,你別做了,我來吧,你做不好的”我尋思著一個傻子他能做什麼活計啊,所以我開口阻止他,此時可惡的許華同又說了:“你總是不叫他做這那的,那他什麼時候能獨立啊?總不能一輩子你都當他是傻子看待吧”額,生生的把我噎著了,這是憨子跑過來開心的說:“我能做事、我能做事,”算了,他們倆愛怎麼地怎麼地吧,我一把將許華同拽了起來,我坐在了躺椅上,閉著眼睛問:“這是什麼地方啊,這裏安全嗎?”許華同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麵目醜陋的女子,這架勢似乎和女主人一般呢,不過竟然也乖乖的說:“這是我大師兄的地方,我飛鴿傳書告訴他我要借住在此,另外這裏距離杭州已經很遠了,很安全 ”我心裏歎了口氣,無奈的說:“我說你這個病秧子,說瞎話能不能說的靠譜點,我就睡了一天,能走遠多少?”許華同看著這個醜女人,頓時氣結:“一天?你睡了十天,一天一宿不睡覺的人,竟然睡了十天,我還真以為你死了呢”話音越來越遠,我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已經進了屋子。額,天啊,是真的嗎,我看著憨子,憨子盯著我,然後憨子就跑了,我的天啊,我這是什麼樣的生活啊。
我覺得自己一切都沒啥事了,就開始打量一下這房子,三間茅草屋的房子倒也顯得幹淨淳樸,雖然一切都簡陋了點,可是畢竟有個窩啊,正當我在猶豫今天晚上要吃什麼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有一個男子非常眼熟的進了院子:“你是誰啊,?”進來的男子看見我也是一愣,隨即就說:“哦,我來找我師兄的,”額,這裏還有師兄?不過此人真的是很眼熟,正在我琢磨之際,就聽見許華同在哪兒哇哇大叫起來:“京安啊,快進來,我就尋思這幾天你該到了,我給你的信件收到了吧”邊說兩人便進屋了,就連憨子也湊份子的跑了進去,我的天,並且進屋以後沒叫兩人給趕出來,太叫我吃驚了,進了屋子的許華同趕忙問京安:“那邊的動作如何?”京安坐下後說:“暫時沒什麼,失了大火以後據說他們曾派人去過,不過現如今是二股勢力再找你” :“哦?二股?”京安笑了:“是啊師兄,是你爹派人再找你。還有就是他們也在找你呢。”頓了頓又說:“不過宗望已經在路上暗中阻攔,相信他們最近不會有什麼大動作”許華同聚精會神的思索著,旁邊的憨子也是一本正經的坐在那兒認真地聽著,京安說完這些看著這憨子:“師兄,他不能說出去吧”還沒等許華同說話,憨子就義憤填膺的開口:“我們是朋友”幾個人頓時笑了。
我也懶得理他們,看見廚房裏就是我們在路上帶的一些所剩不多的幹糧和醬肉,沒辦法,隻得將它們全部剁碎放進鍋裏煮了煮,嘿,說實話,味道還挺香的,一邊做飯一邊琢磨出一件事—那就是那個叫京安的管他叫師哥,也就是說兩人都拜師,那拜的是什麼師傅、學的又是什麼呢?疑惑當中,三人聞著味道出來了:“小蝶啊,這是做的什麼啊,這麼香”許華同一副深陷香氣的陶醉模樣,因為我心裏有疑惑,所以才就什麼也沒說,直接將吃的東西擺在了院子裏的桌子上,擺上碗筷,撫了撫身上的東西輕描淡寫的說:“這些不過是亂燉而已,等明天有時間再去外麵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吧,”說著自顧自的坐下來吃了起來,沒有叫他們,不過我卻給他們都盛了一碗。京安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睜大眼睛看著許華同:“師。師兄,這,”話還沒說完,許華同便將他按在了椅子上:“你就吃你的吧,哪兒那麼多的話,”最後又對著憨子說:“憨子,快點吃,不然沒了”他們到其樂融融,不過他們都每人吃了好多,估計是沒這麼吃過吧,
晚上的時候我自己睡一間屋子,他們三個人在一間屋子,本來許華同頗有異議,我挑了挑眉說:“如果你要是閑擠,我不介意和憨子睡,反正我們也本就是夫妻,當初為的是我的樣子怕嚇著他,看樣子估計是不會了”說著拉著憨子就要走,許華同不眨眼睛的看著眼前的醜陋女人,忽然詭異的一笑,拉著憨子進了屋,我罵了一句‘有病’後就去睡覺了,一夜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