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1 / 2)

本來拿了一錠銀子是很高興的事情,可是被他們兩人一攪合,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仔細的想著,我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對憨子我要怎麼相處,這一路走來,憨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們相互扶持那麼貧窮的日子,我既然是他娶的媳婦,那麼我又怎能拒絕他呢?那麼許華同我該怎麼辦?是因為我聽到有人要害他才帶他逃出來,可是,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終究是要回家的,逃過來這麼久了,看來也是安全的了。我們終究還是要分別的啊

次日一早,我早早的做好早飯,他們倆一同過來吃飯,席間三人無話,我抬頭看著許華同,突然有些不舍,但是事實我必須去麵對,盯了他好一會兒才說:“許公子既然會武功,想必也不用在逃難了,選個時間我把錢財給你,你回杭州吧,也別叫你爹擔心”聽我說完,許華同突然黑著臉,一下子就把碗敦在桌子上:“牛小蝶,你什麼意思?要趕我走嗎?”我微微一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可是我還是繼續麵無表情的說著:“昨日憨子對我用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會武功,那麼想必你的病也不會太過於礙事,而且出來一年左右了你的父親估計正在找你,我一介貧民怎能委屈您過這種日子呢?”許華同憤怒的起身回了屋子,他一早就知道這牛小蝶會瞎想,沒想到竟然是想到叫他走,他氣得要死,他就不明白了,如此相貌堂堂的他,她牛小蝶憑什麼就看不上呢?想叫他走他就得走嗎?,哪有這樣的好事,在屋子裏想明白了許華同不禁微微一笑,既然都識破他會武功了,那麼他就何須再隱瞞其他呢,

一個上午許華同就窩在屋子裏不出來,我猜他肯定是生氣了,咳,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把這件衣裳做好在他走的時候穿上,這麼久我叫一個公子哥過得這麼寒酸確實委屈了他,可是我又犯愁了,他走後,我和憨子又怎好繼續住在他找的房子裏呢,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許華同都不和我說一句話,傍晚他還自己出去了一趟,隨便吧,既然生氣那就生氣吧,誰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剛起來做早飯的時候,院子外麵進來好多的人,拿著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和吃食,我看著有些發懵,走過去問:“你們這是做什麼?”頭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說:“我們是遵照許公子的要求送些東西來,姑娘,你看放哪兒合適?”我沒好氣的說:“哦,那既然是你們家許公子要求的,那你就得問他好了,”說完我就進了廚房去做早飯,這人這麼做是幹什麼?顯示家族實力嗎?我做好早飯,我發現許華同站在院子裏和一個衣著不凡的男子在談論著什麼,我也沒理他,徑直的喊正在安撫小牛的憨子:“憨子,過來洗手吃早飯了,”憨子聽見我在叫他,慢慢的走過來,此時和人說話的許華同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奇怪的問著:“牛小蝶,你怎麼不叫我吃飯?”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俯身,輕聲而卑微的說:“許公子既是富貴出身,也吃不慣鄉下的粗飯,您家的下人不是給您送來了生活用品嗎?”說完,盛了飯和憨子吃了起來,這時站在許華同身邊的那位公子走到我身邊,很不客氣的說:“姑娘,你怎可和華同這麼說話?你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給你送來的嗎?”我抬頭白了他一眼,幾乎用我最醜陋的麵目看著他:“這位公子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們一個傻子一個醜八怪在這裏礙眼嗎?那麼如您所願,我們一會兒收拾東西便走,”這人一看我語氣不善,正要開口,就聽許華同說:“宗望,別和小蝶胡說,”我聽了以後,腦子一片空白,‘宗望、宗望,’我幾乎是要貼上了那個叫宗望的臉,語氣激動的拉著他說:“你叫宗望?你就是宗望?”我還記得曾經的那一年扔在我腳下一錠銀子的男子,名字叫宗望,就是那錠銀子改變了我一成不變的生活,所以,宗望這個名字我就如同烙在了心裏不曾忘記,也不敢忘記,我癡癡地看著他,把他盯得有些發毛,許華同很不高興的走過來,心想,連宗望都能看得眼睛發直,他一個相貌堂堂的公子卻不予理睬:“牛小蝶,你這是什麼樣子?”我拉起那個叫宗望的手:“你可還記得幾年前曾經在柳樹溝的一座山上扔給一個啃食你們殘渣的女子一錠銀子的事情,”宗望被我這麼一拉,本能的要後退抽回手,奈何被我死死的拽住:“你能告訴我,當時那個喚你給我銀子的人是誰嗎?”宗望傻愣愣的不知怎麼回事,許華同黑著臉一把把我和宗望拉開說:“牛小蝶,你要注意分寸,管他是誰,這樣拉扯一個男子成何體統?”我生氣的看著他:“你當然不必關心是誰,可是對於我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來說,那錠銀子是多麼的珍貴,”然後我又可憐兮兮的看著宗望,此時的宗望剛明白過味兒來,歪著頭仔仔細細的回想著,突然話到嘴邊之際,就聽見許華同說:“宗望,多少年的事情了,未必記得住,是嗎?宗望”黝黑的眼眸看著他,宗望看及此,結結巴巴的說:“可不是嘛,姑娘,在下每日的事情都是很多的,好多年前的事情哪裏知道啊,”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傷心的說:“知道嗎?宗望這個名字我幾乎是刻在了心裏,我就想著有一天真的找到了這人一定要問問當初要他給我銀子的人是誰,我想報答他,要是沒有他的施舍,我估計我不是被餓死就是被我娘打死了,”突然我就流下了眼淚:“我從小爸媽就疼愛我,可是我病了之後就如同掉進了冰洞,好不容易又活了一回,我的苦日子又繼續開始了,是他的施舍改變了我的人生,我這幾年多的還算是普通的生活,可是你卻忘記了,也罷,”我站起身,拉著憨子說:“憨子,今天咱們又要開始無家可歸了,你去收拾一下東西,咱們牽著小牛離開吧,”憨子聽明白我的意思去屋裏拿包裹,許華同憤怒的拉著我的胳膊:“牛小蝶,你這是什麼意思?”被他拉著我掙脫不開,隻好輕輕的福了福身子,苦笑著說:“現在你的朋友在此,想必你家無礙,這本是你師兄的住所,我和憨子沒什麼理由再繼續住下去,你的銀票我除了在生活上花費了些,其餘的都還在,我隻帶走昨日那錠銀子,其餘的全部留下,還請許公子放手,”這可是把許華同氣著了,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就不明白這牛小蝶怎麼就那麼的擰,那麼的拗,哼,不就是比氣度嗎,許華同緊緊的握著牛小蝶的手,使內力提了一股丹田氣,噗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此時此景可嚇傻了我,宗望和我幾乎是同時的扶住了要倒在地下的許華同,宗望一臉責備的對我說:“小蝶姑娘,華同會武功不假,可是他這身體也不是很好啊,你今天同他這樣慪氣,要是把他氣出來好歹,你負得了責任嗎”我早已慌了神:“許華同,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嗚嗚嗚嗚”我哪裏還顧得上其他,此時我就想,我的話怎麼把他氣成這樣子呢?“宗望,你扶著許華同進屋,我去找個大夫來,”說著我要出去找大夫,哪料許華同的手還是死死的拉著我,宗望見狀,歎了口氣,對著家丁說:“三兒,快去京城找你家公子的師哥過來,就說動怒吐血了”那個叫三兒的麻溜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