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1 / 2)

在張大人走了的這幾日裏,我神情恍惚的過著日子,不準許憨子再出去喂牛或者去學木工活,這可是皇親國戚啊,真要是有閃失我哪裏賠得起,許華同倒是沒什麼,每日該幹嘛幹嘛,不過多了一項就是每日早起習武,

半個月後張大人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隊伍:“張大人,這是,這是要幹什麼啊?”張大人見我如此驚慌微笑著安慰:“小蝶姑娘不必慌張,我乃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來接憨子入宮與他姑姑徐貴妃相認的,而且貴妃念你和許華同二人一同照顧憨子之功,特叫你二人一同前去”我一下子就暈乎了,我也要去?連許華同也要去,這時許華同從屋裏出來:“卿奎兄,別來無恙啊,我們這就收拾收拾馬上出發,”我扭頭看著許華同‘卿奎兄?’他認識張大人不成?就這樣腦子一片混沌的被他們拉上了馬車,因為憨子尊貴啊,所以獨自乘坐一輛皇上指的馬車,樂嗬嗬的他吃著好吃的就上去了,剩下的也隻好我和許華同乘坐一輛,在車上我好奇的盯著他問:“你認識那個張大人嗎?”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笑著說:“你以為我許某人就當真是個病秧子麼?”說完竟然還白了我一眼,我也沒理會,愣一會兒他自己又說:“卿奎兄和我的師哥是莫逆之交,前些日子叫皇上去咱們那裏用餐就是我拜托他的事情,隻是就沒預料憨子的事,”:“你拜托他?為什麼拜托他帶皇上去?”他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嗎?”我氣結的指著自己,為了我:“你身上的病如果要治好,師兄說隻有皇宮才有藥引,所以我才想著要是能和皇帝搞好關係,這藥不就有著落了嗎”這下換我發問了:“你師兄醫術很高嗎?怎麼就能下這種結論呢?而且,你怎麼就能肯定我的病一定會治好呢?”-----:“你身上的這些是毒瘡,雖不能致命,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一輩子都不會恢複的,” :“嗬嗬嗬,你知道我早已不在乎這些,恢複不恢複的又能怎的” :“你,”氣的許華同都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又說:“哼,我說過要治好你就一定做到,別給我費話說這麼多不在乎的話”一扭頭人家不理我了,我歎了口氣,隨他吧,反正將來真的治的話我不配合就好,

傍晚左右我們到了一家驛站,張大人說今夜太晚不宜進宮,明日下了早朝後就派人來接我們,安頓好後他就走了,憨子此時像是有預感一樣,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乍一看,還真不覺得他傻呢,因為給我們安排的是三間上房,憨子那邊又有人伺候,所以我早早的就睡下了,許華同見兩個屋子的燈都熄了,一個人悄悄的出去了。

許華同瞧瞧的來到了皇宮的城門口,此時那個張大人竟然在此等候:“卿奎兄,你幫我安排好了嗎”張卿奎點了點頭:“去吧,今天我已經和貴妃說了,貴妃念你相對誠懇所以才會見你一麵”說完兩個人一同進入了皇宮。待來到了貴妃的宮裏,徐貴妃屏退了下人,開口說道:“許華同,本宮不知道你這般大費周折的是所謂何事啊”許華同施了一禮:“貴妃娘娘,不敢隱瞞貴妃娘娘,和我們一同居住的牛小蝶想必您也見過,她中了一種毒,這解藥隻有宮中才有,所以我才貿然前來相求”徐貴妃挑了挑眉,神態自若的說道:“你又怎知我一定會給你呢”許華同自信滿滿的說:“貴妃想想剛剛尋得憨子,想必一定很開心。那麼草民也會盡力完成娘娘您的希望” :“哦?我的希望?”許華同跪在了地上:“娘娘,憨子雖然癡傻,但是卻也是聰明的人,草民與他一起生活數年非常的清楚這一點,但是如今身份不同了,如果小蝶在跟在身邊,這叫外人。。。。著實說不過去。。所以草民一定會將此事辦的異常圓滿”徐貴妃點著頭,手不停的在敲擊著桌子。

第二日一大早,我正準備梳洗的時候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有一個小丫頭在門外,見我開門很禮貌地說:“小姐,這是張大人叫奴婢給您送來的衣裳,說是叫您進宮的時候穿,宮裏不比外麵,奴婢伺候您梳洗,”沒怎麼見過這陣勢的我愣愣的讓開一條路,叫她進來,乍一開始她似乎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即給我換好衣服,坐下給我梳頭發:“小姐的臉型很好看,奴婢給您梳一個大方的發飾可好?” 我點了點頭:“謝謝了,我的樣子那樣難看,其實梳什麼頭都是無所謂的”小丫頭沒在說什麼,麻利的梳起頭來,梳好後就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聽見許華同敲門喚我:“牛小蝶,還在裏麵幹什麼,該走了”我答應著出了門,一開門,許華同就愣住了,他隻看見牛小蝶低著頭打開房門,那一瞬間他覺得牛小蝶簡直的美極了,不過等到她抬起頭的時候,他才無奈的笑了笑,這個醜女人,還真是能魅惑人啊。

這些個表情我一概不知道,等我抬眼看到他的時候我看見的是他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意:“憨子呢?怎麼沒見他”他努努嘴:“還在房間裏,不過一會兒你可別太激動”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等我剛要開口叫憨子的時候他的房門開了,似的我看到這一幕如何的不激動,我一個沒站穩的扶住許華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憨子:“憨子,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了,?原來憨子身邊還有一個樣貌不錯的女子在身邊,身著有些暴露,就連脖子和臉上的抓痕我都一清二楚,雖然我不懂男女之事,可是今天的憨子卻同以往的他不一樣,正當我要再次詢問之際,旁邊的女子福了福身開口道:“小女青藤給二位請安,我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侍女,被娘娘派來伺候公子的,” 我張著嘴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那昨晚,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是啊,我怎麼不知道呢,正當我要再次詢問之際,許華同附在我的耳邊低語:“昨晚整個驛站都能聽見的聲音,怎麼你卻像個傻子似的,”等我回過身來的時候,憨子已經神采飛揚的被那個叫青藤的女子扶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