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相親這股風,隨著冬天的寒風一起,漸漸的又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讓我們意識到相親這種傳統而古老的習俗,又一次被我們融入到了生活當中。無論是物實唯美的韓劇,還是在我們的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提到相親這個名詞。
咖啡廳裏,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看對方的眼神都帶著些許的羞澀。又似乎夾帶著些許猜想。似要把眼前的人看個通透。窗外,走過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孩。手裏提著時下最流行的皮包,右手拿著電話,從這一男一女所在的窗前走過。她說的話剛好遺落在耳邊:
“什麼,你回家了?該不會是回去相親了吧?”
說話間與一對情侶擦肩而過。隻聽女孩對身邊的男孩說道:
“你什麼時候跟我去見我爸媽?媽媽還不知道我跟你拍拖,正準備讓我去相親呢?”
話音剛落,前麵不遠處走來幾個身著西裝的白領先生。其中一個對著身邊的男士說道:“你真的打算去相親啊,十個當中也難挑一個看得順眼的,祝你好運啊!”
他們的笑聲被另一個響亮的聲音淹沒。一個看似80後的女孩在聽完電話後,一臉無奈的大聲說道:
“相親?拜托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每個人的表情和說法都不一樣,但卻都有提到這相親二字。有籍此玩笑的,有以此為借口的,有表示祝福的,當然,也有極其無奈的。但不管怎麼樣,她們的話題都圍繞著相親這兩個字。這兩個原本被我們說作是落後代稱的,此時,正被越來越多的提及。她是我們快節奏生活中的另一種調味劑。借著冬天的寒風,伴著飄零的落葉,飄然而至。
就在這熱鬧的步行街一旁,座落著一間擺設新盈的花店。在這鬧市的行街拐角,顯得別有一番格調。一輛黑色轎車從馬路的一邊駛來,停在了這家花店的門口。車裏下來一位身著西裝,打扮得體長相俊朗的男子。徑直走進了這家花店。花店裏此時正坐著宋氏姐妹二人。大的叫雪顏,家中的老大;也是四姐妹中唯一一個結了婚的。小的叫秀蓉,排行老二。雖然年齡也老大不小了,不過似乎始終沒有要成家的打算。她們家一共有姐妹四個,這家花店便是這四姐妹一起開的。老三和老四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一直以來花店都是由她們兩個人來打理。她們的手裏此時正擺弄著一些看起來是剛剛進購的花兒,麵對麵的坐著,似在聊著些什麼。見到男子進來,兩人停止了交談。
靠近門口的姐姐雪顏站起身來迎了過去。卻並未問男子要什麼花,而是在問候時,走到了靠進櫃台的地方,拿來一束包好的,尚未開的百合花蕾,遞給男子。我們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男子卻似乎很滿意的接了過來,付了錢。很有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然後便捧著花兒走出了花店。
雪顏看著男子的車子開動了,才又回到原來的坐位上,繼續剛剛未做完的事。
抬頭看了看一直未開口的二妹,說道:
“這個客人每天都來我們店裏訂一樣的花。像這樣肯花心思的男人可不多見。”
一直在修剪著手中花兒的秀蓉聽完姐姐的話,顯得不為所動的說道:
“評價一個男人的好壞不是靠他送花的次數來決定的。每天來我們店裏買花的人那麼多,也不見得個個都是好男人啊!”
從她說話的語氣,看得出來她是個對待事物沒有太多激情的人。跟她的外表給人的感覺一樣,有些冷漠。雪顏聽了她說的話,對二妹的這種冷漠有些無奈。又接話道:
“但是肯真正花心思去做好一件事,並且有所堅持的人卻不多不是嗎?這位先生言語間都透著真誠。好男人與壞男人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給人的感覺。歡你就是對男人的想法更於偏激。打心眼裏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不值得信任。這樣很容易錯過的。”
秀蓉在聽了姐姐的話後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也比隨便找個人將就著強啊。肯花心思的男人不見得就好,花的心思太多就成花心了。越是這種喜歡搞花式的男人,越是不靠譜。要不姐姐你也不會在那麼多追求者中選擇了姐夫。”
她似乎很堅定自己的立場,所以極力的在反駁大姐的觀點。最後又把話題拋回了對方。原本是要勸她的,卻被她用話駁了回來,雪顏看了看她,然後說道;
“那也不是就什麼樣的男人都拒絕就好啊,三妹現在都有了交往的對象,就你還這樣一直拖著。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為你著急,這次回去媽媽也會說你。老人家別的沒什麼,你能有個好歸宿她們才能放得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