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虞身子一震,她還從未與男人有過如此親昵的動作,小太妹也是有小女孩的羞澀之心的,瞬間她的臉色紅的好似能夠滴出血來,她反扣著從身後抱著她的手,腰身發力向前一帶,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身後作怪的人摔了個結結實實。
碰!
在薛小虞背後作怪的人,自然就是林飛了。他實在是不勝酒力,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酒精過敏,尋常人都可以喝兩三瓶的啤酒,在他那裏可以起到十倍的效果,剛才那三大杯啤酒喝完,短短的時間內酒精就起了作用,將林飛的神經麻醉,他現在處於醉酒的狀態之中,表現出他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我。
那同樣也是林飛,隻不過是平時被理智和道德束縛的林飛而已。
薛小虞好說也是一個經常與人打架鬥毆的人,兩三招防狼術還是信手捏來的,她揉了揉肩膀看著躺在地上的林飛,並沒有拉他起來的準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喝醉了開始發酒瘋了嗎?”
林飛整個背部直接著地,聲勢浩大其實並不如何痛。
“誒……怎麼,在害羞嗎,小美女。”林飛渾然無覺,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伸出手抓向薛小虞的腳踝,“從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你穿著的藍色內褲,喲~不錯哦。”
如果是平時的林飛,悶聲欣賞就是了,打死都不會將這種話說出口,但是現在他可百無禁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抓著薛小虞的腳踝,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挺好看的嘛。”
“林飛你醉的不輕!”薛小虞雙腿合攏,不讓春光繼續乍泄。
此時的林飛實在是讓人覺得陌生,他臉頰上帶著兩團酡紅,眼神迷離而泛著危險的光芒,總讓人覺得有些邪氣,說話動作肆無忌憚,完全失去了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理智。
“醉?我可沒有醉,或者說現在的我才是真正清醒的我。”林飛神情嚴峻,用十分低沉的語調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一種詛咒的東西存在,隻有在特定的環境,特定的狀況下詛咒才會解除,我就受到了這樣的詛咒。”
如果一個喝醉酒的人說話能夠如此清晰流暢的話,確實會讓人感到意外。現在的林飛實在不像是喝醉酒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用那一雙深邃的危險的眼眸凝視著薛小虞,他繼續說道:
“隻有在喝醉的時候,真正的自我才會蘇醒過來,所以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平時的我都是被封印了本性的外表,一個隨時可以被我自己拋棄的家夥。”
“完蛋了,這下醉得不輕,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說起胡話了,還是說神經病發作了。”薛小虞在想是不是要給他買點醒酒的藥片過來。
好像能夠聽到薛小虞的心聲一般,林飛突然靠近她,湊在她的身邊說道:“看來你對我很有興趣,連我有病你都知道了,說把你對我有什麼企圖?”
“神經病啊你。”薛小虞翻了翻白眼,她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林飛是什麼路數,不好見招拆招,隻好暫且觀望。
“不是神經病,是相思病。”林飛擺出一個電視中牙膏廣告男代言人刷完牙之後,標準的露出八顆白牙的微笑,“而且藥就在眼前。”
“小美女,茫茫人海之中相遇就是緣分,既然我們有緣,那麼可否將這一段前世就在三生石上刻下的命運的重逢延續下去呢?”林飛突然伸出手撫上薛小虞的臉龐,輕輕的磨蹭著。
第一次被男人從背後抱住,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撫摸臉龐,薛小虞有些慌張,心中頓時衍生出強烈的不安情緒,她猛然推開林飛,怒斥道:“林飛你真的有毛病吧!”
“誒……誒,對了,我叫林飛。”林飛一臉迷茫的摸著鼻梁,疑惑的看著薛小虞,試探性的問道:“我叫林飛,那麼你叫什麼來著的?”
你隻是喝醉了酒,不是失憶!不要給我來這個戲份!
“哎,算了,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代號,重要的是名字背後那個善良的人,姑娘我覺得善良的你需要一個能夠守護你善良的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占據這個重要的位置呢?”
薛小虞知道了,這林飛感情不是喝醉了,是被鬼附體了,不然怎麼會亂七八糟的說出一番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而且貌似還很有道理。
“喂,別鬧了林飛,你倒是喝醉沒喝醉?”
“和沒喝醉很重要嗎?難道喝醉了的林飛就不是林飛了,沒有喝醉的林飛就比不上喝醉了的林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