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再次交手(1 / 3)

一座水容量達到一千多畝水麵的中型水庫由北麵南的被群山環抱著,一條過境馬路從水庫的西邊穿過,不少人家的房子都沿著馬路麵對水庫,一字兒的延伸著。

門前有少許老人和婦女坐在坪上曬著太陽,聊著家常,還有一些小孩來來去去的奔跑著。有個別小孩調皮的跑到了馬路上,引得一些老人和婦女扯著嗓門,大聲的呼喚著跑到馬路上的小孩。馬路上時不時有一兩輛汽車飛馳而過。把那個別不聽話的小孩給嚇回到了馬路邊的大坪上,那真是比那些老人和婦女的恐嚇還管用。我看到那一幕,真的覺得那些司機太缺德,隻圖自己開快車,不考慮路邊小孩的安全。

水庫的東邊,便是一處寂靜之地,隻有一棟華麗別墅孤獨的立在水庫的東南角的一塊四五畝地的平地上,與水庫大壩相隔不到二十餘米,靠山麵水而立。屋前擺放著不少的小車,有好幾輛越野車。與自己的夢境看到的情景是一樣的。我便知道鍾萬肯定是被禦姐給帶到了這裏來了。

那別墅高為四層,金黃新潮的牆麵,火紅的琉璃瓦,豪華大氣的鋁合金窗戶配著大塊的茶色玻璃,氣勢雄壯的屹立在那裏。我想,就鍾萬這棟別墅的華麗都可能羨煞了當地不少人的心靈。人們一看那房子,便知道是一個暴發戶或大老板的別墅了。肯定有人說,老子能擁有他那別墅一間房子的錢,這一生都知足了。可他們不知道人的心靈,大都是比較貪婪的,得到了自己夢想的東西後,又還想得到更多的東西。

女秘書把車開上了水庫的大壩,不快不慢的往鍾萬家開去。此時,我們與鍾萬的家相隔不到六百米的距離,我便立即用神功細聽別墅內的動靜。隻聽到一個女人在不停地哭泣著,一個男人在不停的勸慰著,聽那聲音,我就知道是鍾萬了。

“別哭了,你都哭了一夜了,再哭的話,會哭死去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哭有什麼用呢。”是鍾萬在勸著那個女人,我估計就是他老婆了。

“唉!我也沒想到,與星夢那樣的奇異之人交一個朋友,會給自己帶來這麼一場災難。原認為他是一個高人,就是他不收我為徒,跟他結交了朋友,我也會伴著他沾光的,在事業上,總會得到他一些幫助的。哪知道,那顆綠玉珠真的那麼的邪門,無緣之人,真的別說不能擁有它了,就是經常的近距離的麵對它,都會引發災難上身呀!不然,我哪會攤上這麼一場倒黴的事。那邊背叛了星夢這個朋友,做下了違背道義的事,這邊又是吃力不討好的。唉……”鍾萬似乎有些哽咽的說著。

“誰要你鬼迷心竅的,想和奇異人士結交朋友。還親自帶人到鄉下去給他建房子。又隔三差五的跑到鄉下去看他。結果神功沒學到神功,還惹來這一身禍事。這次看來我們是在劫難逃了。落在了這些‘魔頭’的手上,肯定是死路一條了。”是鍾萬的妻子在悲哀的訴說著。

“為什麼那個女人不會被迷魂蘭花給毒到呢?我看他們是把藥粉給撒在了玉璧的身上了。難道她真的是那一個死了五百年的皇妃,死而複活了,便百毒不侵了?我還認為那具皇妃的屍體消失了呢,沒想到她真是複活了。死了五百年了,竟然真的會複活?那她在死之前,是不是被高人給施了法術的?”禦姐在與誰聊著心中的疑問。

“以前老夫倒沒有注意那個女人,隻覺得她佩戴著那顆綠玉珠是星夢從皇妃身上取下來的而已。她的一身武功,也如星夢一樣的在奇遇中所得。而今,老夫從她的音容相貌,和這段時間我們與他們交手的情況推算了一夜,認為她就是你見過的那具皇妃的女屍複活而成的。隻是老夫早幾天,錯失一手,讓誤中了迷魂蘭花之毒的女弟子把我的陽氣攪亂了。這幾天,無法能夠用千裏眼的法術在傍晚時分後,查看他們的一切動靜。也無法,將他們白天的所作所為回放到腦海之中。不然,鍾萬他們的行動,老夫完全可以憑那種異術給印證。不過,從此人的言說之中,我斷定,他沒說謊話。”是那個吳術士在推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