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漸漸地進入了夏天,天氣也漸漸地炎熱起來。鄉村到處都呈現著一片綠油油的景觀,耕作農作物的人們穿行在期間,耕牛悠閑的散漫在山野裏快樂啃食著嫩嫩的青草,好動的狗兒跟著主人在田野或山野裏歡樂的奔跑著,或追野兔、山雞,或追逐著蝴蝶,就像美術大師精心繪畫的一幅感人的鄉村山水風情圖。
我常常陪著玉璧在綠色的田野裏興奮的來來去去,呼吸著那綠色中的清新怡人的空氣,用掌力將一丘丘水田裏麵的泥鰍和鱔魚給拍暈了,撿回來給玉璧下飯。我真沒想到,她對泥鰍和鱔魚真的是情有獨鍾,百吃不厭。每當吃飯的時候,夾著那被母親或煎或煮得金黃黃、香噴噴的泥鰍和鱔魚,就歡喜像一個單純的少女。
這天,我又和玉璧來到寬廣的農田中,村民們都散落在自家的責任田裏除草,打農藥。在離我們遠不到兩百米的農田裏,也有幾個鄰居在給水稻打農藥。一條水渠從農田的北端的馬路開始,從農田中間直伸到農田南端的馬路上,用近兩千來米的跨度,把寬達六七百來米的農田,從中分成兩部分。整片農田的水源,基本上來自這條水渠的灌溉。
我選了一丘靠近農田中間的水渠邊的過水的稻田,像這種田,都因為在田背裏通了一條小水溝,給其他的稻田灌溉,最容易引得泥鰍和鱔魚聚集。我在開始拍泥鰍的時候,習慣性的向四周掃視一遍,觀察一下有沒有異常的動靜。
當我掃視了四周後,除了看到一大群人,從水渠的南端,沿著水渠而上,對水田指指點點的,就沒有看到其他任何的動靜了。對於那些人,我稍微瞧了瞧,發現他們年紀從二十到四十來歲,還有兩個年輕的女性在裏麵。從穿著上看,都是來自與城裏的人。我便猜想那是上麵來檢查農田的基本耕作生產情況的幹部和專家們。他們偶爾還蹲下用手扒開那快要抽穗的水稻,看一下。
我用手不輕不重地在那條小水溝裏拍了一掌,過不了十來分鍾,隻見水溝裏的泥鰍和鱔魚都漸漸的暈乎乎的浮出了水麵。我和玉璧從一端一起一節一節的開始撿泥鰍和鱔魚。玉璧隻顧撿泥鰍,不敢捉鱔魚,便都留給了我。
由於我找著的這一條小水溝,聚集的泥鰍特別多,不到一會兒,便捉了兩斤多泥鰍和鱔魚。那些泥鰍和鱔魚真的是又肥又大,比田裏的泥鰍和鱔魚大多了。
正當我們撿了一小半水溝的泥鰍時,那些檢查農田的幹部漸漸地來到了我們這一丘農田傍邊,然後他們有些就停下腳步來看我們捉泥鰍。我立即就警惕起來,注意著他們的腳步,想從他們的腳步中看出倪端。但是他們都很自然,走到我們身邊時,也都好奇的看著水溝裏浮現著暈乎乎的泥鰍用標準的普通話說笑著。
“啊呀!這泥鰍和鱔魚好肥大呀。看起來都流口水。”其中一個女人驚訝著說。
“師傅。你著泥鰍買不買?買些給我們怎麼樣?”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問著我。
普通話?怎麼都是普通話?難道他們不是來檢查農田的幹部?不然,應該有人說我們當地的方言呀。正當我疑惑時,他們像發覺了我對他們的懷疑,立即就見他們使出各種招數攻向了我和玉璧。玉璧可能是沒有想到這些,頓時有些慌亂。
那些人,個個都使出了看家的本領,向我使出各種招數,攻擊著我的上中下三路。我便一邊迅速地使出寒冰掌,把他們一掌掌的打飛出去,一邊向玉璧靠近。
瞬間,一片綠油油的稻田被我們打鬥得一片狼藉。這十多個人裏麵有一個武功極高強,使出一種螳螂拳的武功,一招一式的非常厲害,就是那個問我買泥鰍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卻不奔向我,而是直接奔向玉璧。其他的那些人,便都向我圍攻過來,不再分散去圍攻玉璧,隻是把玉璧交給了那一個螳螂拳高手。
不好!他是禦姐的哥哥“禦螳螂”!我不由在心裏驚懼起來。因為,這十多個男人都武功不弱,雖然傷不著我,還能死死的纏著我。而我卻不能用很足的功力去對付他們,免得會傷了他們的性命。必然這不是武俠小說裏麵的情節,打死了人要犯法的。我隻好用六七成的功力,揮舞著寒冰掌把他們一個個的擊倒在田裏,傷不了他們的性命,但是卻也能傷著他們的身體。可是那些人竟然像敢死隊一樣,不一會兒,又迅速的爬了起來,前仆後繼的撲向我。而且,招招都陰險毒辣,想直取我的性命。在他們眼裏,此時沒有什麼法律可言,隻有他們的目的是高於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