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們下去吧。”
天塵拉住艾金的手,將她扶了起來。兩人一起下了馬車,其他人也緊跟著下了馬車。艾金抬頭看向關押犯人的刑司,高聳的大門前站著兩名手持長刀的侍衛。
侍衛看到眾人時,麵無表情的開口詢問:“你們來這裏可有令牌?”
天塵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丟給了守門的侍衛,侍衛接過木牌低頭看了一眼後立刻讓到了一旁。
“開門!”侍衛衝著裏麵大聲的喊了一句,轉身將手中的令牌還給了天塵。隨後看了一眼他們一縱人,沒有再說話。
大門在他的聲音落下後,就由裏麵緩緩的打開。天塵拉著艾金就走了進去,眾人連忙緊跟上生怕走晚一步,那大門便被關上。
幽暗的死牢裏,和其他看犯人的地方一樣潮濕陰冷。一身牢服麵容憔悴的老人坐在幹燥的稻草堆上,雙眸有些呆滯。嘴在不停的一張一合,好像在低喃著什麼。
看守死囚的幾個侍衛,正圍在牢房外一張幹淨的桌子前聊著天。當聽到那如同蚊蟲大笑的聲音時,臉上不禁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說著朱丞相都被關押這麼久了,也不見皇上對她有什麼發落。既沒處斬也沒有對他行刑。真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名侍衛低眉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皇心難測,誰知道皇上在想什麼。在如何說他都是丞相,還是皇後娘娘的父親。也許皇上將他打入死牢,也不過就是做做樣子。”
另外一個侍衛不以為然的說道,畢竟皇家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猜測的出來的。
“我看不能,他犯的可是弑君的大罪。皇上沒有牽連到皇後和太子已經算是格外的開恩了。”
另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好了,別在這亂猜了。不管什麼事,都不是我們能猜的。都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比什麼都強。皇家的事情,我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突然一道帶著命令口吻的聲音響起,其他幾人立刻都噤了聲。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牢房外又恢複了安靜。
刑司的主事者知道天塵和艾金的到來,立刻親自前來接待。知道他們是來去死牢裏麵找朱丞相,立刻親自帶著他們前去。免得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早在他們來之前就接到了上麵傳來的命令。
艾金等人在他的帶領下一路順暢的來到了死牢外,走進死牢裏麵就看到剛剛聊天的幾個侍衛。幾個侍衛看到自己的頭帶著這麼人前來,對待幾人的態度更是尊敬有佳。不禁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在接觸到頂頭上司警告的眼神。立刻收回了打量了目光,他們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這裏就是管著朱丞相的地方了。”司刑官將幾人帶到一個牢房前,恭敬的說道。隨後望向一旁的侍衛,命令道:“將牢門打開。”
侍衛立刻從腰間掏出一把鑰匙,快速抽出其中一把利索將牢門打開。這動作一氣嗬成,看的艾金瞠目結舌。心裏不禁感歎,這麼多把鑰匙他竟然一下子就能找出這個牢房的鑰匙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