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男鬼將左拉的靈魂救回來的?
夏湘西困惑至極。男鬼的氣息就在她的身後,她卻無法回頭。那左手背上的鳥心,在不停的蹦個不停,連帶著像牽連了夏湘西的心髒,她的心也跳的慌亂。那種跳動卻不是心慌意亂,更像是心醉情迷的那種心跳……
麻婆說過雀心蠱是一種****……
“我在哪裏?”左拉那邊猛地坐起身來,瞪著大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
與此同時,夏湘西覺得身後的那冷寒的氣場已經不再,連同她左手背上雀心也散去了光芒,重新變成一塊心形的紅印。夏湘西剛才絮亂的心跳也消失了。
那個男鬼是誰?他為什麼幫她?
這些疑問困擾了夏湘西好久。她不知道答案。也不敢告訴爺爺,和去問麻婆,她不想讓他們擔心。
左拉複活了,可是記憶變得散碎,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到的湘西。至於她死而複生的情況,她就更不知道了。
麻婆說死而複生的人是不能帶回在陰間的記憶的。不管是人為用巫術置換的複活,還是其他的。在靈魂經過陰間和人間交界的地方,會有一種力量專門消除人的記憶。靈魂經過那裏,在陰間的記憶就會被消除。
夏湘西知道左拉部分失憶的原因,也沒告訴左拉。解釋這種東西,一種是在乎的人會對被在乎的人而做的事,想著消除誤會,或者其他種種的是非。另一種是有過失的人向被傷害的人做的,狡辯?或者推卸責任?減輕將要為此付出的代價?
夏湘西對左拉來說,這兩種人哪個也不是,自然她也就懶得去解釋了。時下網絡中不正流行那句話“解釋就等於掩飾!”,夏湘西可對左拉沒啥要掩飾的。
“鳳凰城很美,你就當做來旅遊了。若是呆的不習慣,我去幫你訂火車票!”這是夏湘西唯一願意對左拉說的話。
左拉冷冷的盯了夏湘西一眼,沒有說話,低下頭卻非常有滋味的吃起飯來。
爺爺、麻婆、左拉,加上夏湘西自己,一起坐在飯桌前。
爺爺和麻婆都是不苟言笑的人,加上一個冰雪氣質的左拉,就成了冰山鐵三角了。前幾天賀暄在的時候,他不會讓氣氛冷下來,總是有一些話題引起爺爺的興趣。夏湘西和麻婆就當聽客,邊吃邊聽也挺開心的。現在賀暄已經回山裏去了,剩下這四個人,也就是夏湘西話多一些。
夏湘西瞧著氣氛實在太冷了,就熱情的給左拉介紹桌上的飯菜。那都是麻婆做的好手藝。有一種蟲子,左拉瞧一眼就惡心的要吐了,不明白這樣的蟲子也怎麼上了菜了?
夏湘西笑著說道:“這是苗族最有名的一道蟲菜。叫做桃花蟲。是苗族人最喜歡吃的。這樣的蟲子在桃花開的時候比較多見,隻生長在水裏。模樣是不怎麼好看,但是經過曬幹,再用油炒了,味道非常鮮美。到了湘西,你要是不嚐嚐苗族人最愛吃的這道蟲菜,那可是白來湘西了。”
左拉被夏湘西這麼一介紹,才對桃花蟲有了幾分興趣。夾了一隻,皺著好深的眉頭才湊到嘴邊。等她將桃花蟲塞到嘴裏,慢慢的嚼了,才開始發現桃花蟲的美味。喜歡的不得了。
可是不妙的是,左拉吃完沒多久,就覺得不好受了,全身瘙癢。尤其大腿和屁股上最厲害。
“是不是長濕疹了?”夏湘西初來湘西的那段時間,也對南方濕氣很重的氣候適應不了,加上水土不服,也沒少小折騰她。水土不服,過了一段時間也就習慣適應了,就是那皮膚總是愛起濕疹。天氣晴朗的時候還好些,一陰天,她身上就一片片的起濕疹,所以她憑著經驗覺得左拉也應該是。唯獨忽略的是左拉其實就是南方人,氣候對她沒什麼妨礙的。
夏湘西拿來她常用的治療皮炎濕疹的藥,給左拉內服、外用的,但左拉卻說不見好,那些疙瘩還厲害起來了,一個個的長得跟豆粒似得。夏湘西隻好準備帶左拉去醫院瞧瞧。
麻婆卻說,“等等,我先瞧瞧。”
反正都是女人,爺爺也不在家裏,左拉就將褲子褪下一些,露出半個臀部。
麻婆看到左拉身上的那些疙瘩後,臉色一變,馬上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