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輩心疼他喜歡的紅紅被剝皮仙娘殘忍殺死剝了皮,就對著那個剝皮仙娘破口臭罵,惹得那個剝皮仙娘惱了,可是她總是個女人,在喜歡的男人麵前,她還是心軟了,就在那個長輩身上留了毒蟲,說他要是回心轉意,毒蟲就會告訴她,她也會收回毒蟲,回來找那個長輩。如果那個長輩心裏沒有她,那個毒蟲就會毒死他。
結果那個長輩不肯回心轉意,被毒蟲咬死。剝皮仙娘的事,成了令當地男人和女人都恐懼的一個噩夢。
石薇說到這裏的時候,夏湘西臉色一變,她不再說話,用手指在石薇的手心裏寫字,提醒石薇,如果那個剝皮仙娘如此厲害的話,會不會她們之間說的這些,已經被那個剝皮仙娘知道了呢?
石薇臉上馬上露出懊惱之色,顯然是後悔她為了將剝皮仙娘的事告訴夏湘西,忘記了她說這些話,非常有可能被那個剝皮仙娘聽了去。隻是說都已經說了,她願意買一車的後悔藥來吃,可是去哪兒買後悔藥去?
夏湘西也知道要是她們遇到的那個婆婆真是剝皮仙娘的話,這時候說什麼也已經晚了。她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淡定下來,對石薇低聲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時候,就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石薇歎了一口氣,然後點頭。確實是這樣了。害怕已然是什麼用處也沒有的了!
夏湘西望向外麵,因為下雨天色仍然很黑很暗。夏湘西再轉而聽聽那個婆婆那邊的動靜。靜的就像在墳地裏一般,根本就沒有半點兒人聲。
夏湘西和石薇商量,若不人不等雨停了,她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夏湘西心裏稍微僥幸的想著,她們之前來敲開這房子的門時,那個古怪的婆婆也說了,請她們雨一停,就走人。或者因為她和石薇都不夠漂亮,所以沒有引起那個婆婆的注意吧!
夏湘西沒想到長得醜也能是保命符。她從沒這麼慶幸自己不是那種絕色大美女的!
不過,石薇心裏就是另一種想法。後來,石薇還對夏湘西抱怨,她自己長得那麼漂亮,怎麼就沒得到那個婆婆的重視呢?那個婆婆的眼睛一定是瞎的。夏湘西就好笑的對石薇說沒見過她這樣隻要美不要命的。
在夏湘西和石薇想要離開的時候,石薇因為過度緊張,走路撞到門上發出聲響。那個婆婆的聲音就響起來,問她們在折騰什麼?吵了她的家人可不依她們兩個。
既然那婆婆怕吵了她的家裏人,夏湘西道歉也不敢大聲。那個婆婆沒一會兒就挑著燈籠過來了。
夏湘西的眼光也就再次有機會落到那個婆婆手裏拎著的燈籠上。這一次她仔細的瞧了,發現那燈籠做的真是不同。上麵有小羊皮般的紋理,再等那個婆婆走進了,她看得也就更清楚了,那燈籠上紋理,絕對是動物皮膚上的紋理。她不敢斷定是不是人皮,潛意識裏倒寧願相信那不是!
那個婆婆,果真不俗。夏湘西心裏想的這些,竟然被她一個不落的窺探了去。她嘴角露出一抹陰悚的笑容,對夏湘西說道“你猜的一點兒也沒錯!這燈籠確實是用人皮做的。你知道女人最喜歡穿的皮草是怎麼做的嗎?”
夏湘西和石薇臉都變的雪白雪白的,就像月光下白的慘不忍睹的雪地。
那個婆婆繼續說道:“做皮草的商人,為了取到最柔軟平整的皮毛,都是活著剝下狐狸或者水貂的皮。這做人皮燈籠需要的人皮紙也是一樣。要找一個極為漂亮的美女,在她活著的時候,刀法嫻熟的剝皮匠,活活的將那美女的人皮給剝下來。剝皮的人一定要刀刀巧妙,保持剝的人皮薄厚都是一樣。被剝的美女,不綁住的話,她受到了痛,就要掙紮的,這樣時候就剝不好皮了;要是綁的太緊的話,血脈流動受阻,皮膚就會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剝下來的人皮,也就難看死了。這兩種結果都不是好的。所以熟練的剝皮匠,一定要懂得不但要剝的好皮,還要在剝皮的時候,讓那個被剝皮的美女,感覺到是一種享受,很陶醉的享受!要在她美妙的享受中,將她的人皮完整美好的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