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寡婦鬼就是隻厲鬼,這對付厲鬼隻有兩種法子,一種讓她了解心結自行離去,再不來害人。另一種就是斬草除根,將厲鬼徹底除掉。
寡婦鬼開始隻是個吊死鬼,死了之後屍首分家,腦袋還被狗吃了,那個神漢子還用七星釘,釘了她的墳地,這增加了她的戾氣,這厲鬼就變得更難對付了。
晚上,村長老婆就說聽到寡婦鬼的笑聲,寡婦和村長生的那個孩子,她以前心肝兒寶貝的寵著,這會兒連靠近也不敢了。抖抖瑟瑟的縮在牆角,直說寡婦鬼來找她報仇了。
村長老婆老是一驚一乍的,讓村長不堪其擾,他就勸著老婆,說寡婦鬼怎麼會來找她報仇呢?話剛落地,村長老婆就帶著哭腔的叫了起來,說她又看到寡婦鬼來找她報仇了,還有寡婦鬼的啞巴兒子……
村長實在弄不了他老婆了,就隻有求爺爺幫他老婆壓壓驚。
爺爺將一個米盅擺在院子裏的香案上,往米盅裏插了三柱香燭。之後嘴裏念念有詞,不久一陣陰風大作,那寡婦鬼即被爺爺召喚的來了。
村長看不到寡婦鬼的樣子,就瞧見明明沒有人,燈光卻被啥擋住了,落下一大塊的黑影。可村長聽說鬼是沒有影子,所以這是不是寡婦鬼,他也不知道。
爺爺這會兒也似乎極為輕鬆,走到供桌上將沏好的茶水倒在一個杯子裏,跟旁邊有人似的,嘴裏叨念了一聲“剛沏好的,小心燙!”
村長瞪大眼睛瞅著爺爺身邊,一個人影兒也沒有,可是茶杯就在那兒,他卻聽到了有人就像老牛似的“嘩嘩”的喝著水。村長的寒毛一下子就倒豎起來了。
空氣黏濕黏濕的,就像要下雨了,村長抬頭看了看月亮,薄薄的雲就像一塊破爛的紗巾蒙住了月亮。
“吱嘎”一聲,一把木頭椅子像是有人重重的坐下,發出一聲撕裂般的慘叫聲。那張椅子沒人喜歡坐的,一隻椅子腿被老鼠啃壞了半截,村長就找來了一塊木板釘在那隻咬壞的椅子腿兒上麵,那塊木板上有翻起來的釘子,人的褲腳要是挨著了,總是要被掛的。村長懶得再修,椅子就扔在那兒,平時也沒人坐。
有一次寡婦來了,圓滾滾的屁股就坐到那椅子上,村長說那椅子坐不得,寡婦給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褲管就“刺啦”一聲發出慘叫,給扯了。
村長趕忙過去,摸著寡婦的腿,看她那白白滑滑的腿有沒有被刮傷。村長的手指一碰到寡婦的腿,寡婦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她最怕癢了,別人一碰到她的肉皮她就覺得癢。村長心裏一抖,心說那要是碰到別的地方呢?他仰起頭老牛似的猛地吞下一口口水,眼睛火火的盯著寡婦。
寡婦臉臊了,捂著臉就要逃了。村長的手像隻老鼠從寡婦那被撕爛的褲管處,鑽進寡婦那又肥又大的褲腿兒裏,一下子摸到男人最想摸女人的那個地方,寡婦“啊”的一聲驚叫,扭著頭吃驚的瞪著村長。村長的粗粗的食指動了下,再一用力就老鼠似的找到洞口。寡婦“嗷”的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一灘水兒似的癱在村長麵前。她一邊兒喘著,一邊看著村長對著她拉開他的褲腰帶。
“不要……不要……”寡婦一邊扭著身子喊著,一邊喘著,身子跟蛇一樣的在地上擺動著。
村長回想到這兒,眼睛像是下雨似的潮濕了。他對寡婦還有舊情。
也就在這會兒,村長突然覺得身子一滑,就像下雨天走在坡上滑了一跤,身子一下子滑下坡的感覺。他下了一跳猛地回神,卻看到他的身子還是好好的站在那裏,根本一動也沒動。村長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是打盹了,走神了,撩起袖子擦把冷汗。這時,他卻聽見爺爺的聲音,遠遠的,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飄過來的。爺爺在呼喊著他的名字,讓他醒醒。
村長心裏嘟囔一聲,這老爺子是不是老糊塗了?他就好好的站在這裏瞪著眼睛大大,怎麼還讓他醒醒?可是當他順著爺爺的聲音往地上望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嚇毛楞了。他的身子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爺爺此時正掐著他的人中。
等村長好半天才明白他已經離魂了,想要回到他的身子裏去的時候,就像有個人抓著他,他怎麼也動不了。他憤怒的轉過頭去,想用凶狠的眼神嚇退那個抓住他的人。卻一眼看到寡婦就站在那裏,對著他嗤嗤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