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吧?你輸了,麥克先生。”
當塵埃落定,劉飛微笑著說。
“哼,我們走著瞧,劉飛先生,這一次算你贏了,不過,下一次再遇到我,你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麥克氣急敗壞道。
“幸運與我相伴,遇到我,你隻會倒黴,對不起了麥克先生,願賭服輸才是好賭徒。”
劉飛正色道。
“可惜,我不是賭徒,也不是一個好賭徒,下一次,我一定要與你分個高低不可。”
麥克陰森道。
“我等著。”劉宇笑了一下,向王元使個眼色,王元立刻走上前去,扶起黃菲菲走了出去。
同時王屏風也恢複了自由,不過王屏風顯然記恨在心,三拳兩腳,又打倒了幾個,出了口惡氣。
張豹幾度要上前阻止,都給李莫愁攔了下來。
“算了,讓他出口氣算了,這王屏風畢竟是王家的人,我們囚了他,已經是對不起他了。要是再讓他心裏不痛快,那麼別人一定會小瞧我們的。”
“就這麼放他們走拉,我們是不是太不麵子了?”張豹有些不甘心。
“我自有安排,不必在乎一時勝敗。”
李莫愁說完,手指夾上一支雪茄,而張豹則手疾眼快“叭”的一下,給他點上。
李莫愁深深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很是瀟灑。
不過眼神微微咪起,卻是死盯著剛剛步出醉佳人的劉飛一行,眼神極為惡毒的瞪著。
王屏風受的都是皮肉之傷,而且剛才休息了一會,恢複的很快,隻是黃菲菲就要慘多了。不僅身體沒有知覺,還處在昏迷之中,而且對於劉飛對她的一些針刺,完全沒有任何感應。
此時,幾個人坐在一輛剛剛叫停的出租車內,神色都有幾分複雜。
“你們身上有血,我車不拉,你們再找其它車吧?”出租車司機也是見多不怪的人一個時尚青年,看到幾人身上沾染血跡,而且剛剛從醉佳人裏麵出來,就對他們的身分猜出幾分,立馬後悔載客,要把他們趕下去。
王元眼中寒芒閃礫。
亮出雪亮小刀,一下子逼在他的頸下。森然道:“媽的,少廢話,快給老子開車,要是耽誤了老子救人,老子先殺了你。”
果然看到了王元手中的刀子,出租車司機也立馬軟了下來。
立刻發動著車子,一路疾馳,向人民醫院的方向馳去。
車子開的飛快,僅幾分鍾不到,就到了人民醫院的樓下。
劉飛將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客氣道:“辛苦了,兄弟,以後常在路上跑,招子放亮一點,你這樣拒載,很容易發生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