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房子最深處,隱藏在陰影中的門虛掩著,從門縫中看到老範正閉著眼睛美美的享受著那香噴噴的愛心甜甜圈。
輕輕的敲了敲門,在得到他的允許後我走了進去,出現在我麵前的是那個熟悉的範甘迪,麵無表情的黑臉,還有大大的眼袋。
“傑,有什麼事打電話就好了。”老範顯然對我打斷他的進食的美好心情頗為不滿,麵色不善。但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會讓他心情更加惡劣。
“傑,有件事我想說對不起。”逃避不是李威的性格,當然也不會是如今的威廉姆斯的性格,注視著他的眼睛,“我剛剛在酒吧和人打架了,不知道會不會讓媒體知道,我想先告訴你一下比較好。”
範甘迪被突然一下噎住,直翻白眼,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才把滿嘴的東西咽下去,瞪大的眼睛連眼袋都不見了:“你說什麼,在酒吧打架。天哪,我的上帝,傑我以為你經曆過那麼多事情應該知道該學會為人處事了。我對你賦予那麼多的希望,你卻來告訴我你不但去酒吧,還在那裏打架,SHIT,你給我去死。”範甘迪現在就象一個被激怒的刺蝟,渾身是銳利的尖刺,一不小心就會把人刺的遍體鱗傷。
“教練,我不想推托自己的錯誤,不論什麼懲罰我都會接受,但是現在我希望能和你商量下這件事的補救措施。”麵對暴怒的範甘迪我沒有做解釋,那已經沒有必要。
在對著我一陣狂吼後,他終於冷靜下來,整個房間陷入一段可怕的沉默之後,“好吧,該給你的懲罰一定不會少給,現在你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我把事情以客觀公正的語言告訴了他一遍,“夜來香,那個酒吧確實不太一樣,而且是那個人先動的手,也許這會讓那些該死的媒體收斂一點,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對這件事情做出任何評論,所有的解釋都由球隊的新聞官出麵,你隻需要保持沉默,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和球隊的管理層商量一下對你的處罰,那三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攛掇你去酒吧,我饒不了他們。”
離開範甘迪家,剛上車不久,電話響了,看下號碼是哈克,這家夥有自己的渠道,對於聯盟中的這些八卦新聞他總是知道的很快,更何況是關於我。
把電話放在離耳朵一指開外的地方,我接通了電話,裏麵馬上傳出殺豬般嚎叫的聲音:“該死的,你這該下地獄的家夥,我早就告訴你了不要去酒吧,你看看,果然出事了吧,你會把那些讚助商嚇跑的。我怎麼會碰上你這家夥,簽下你之後我就再沒有換過汽車了,本來這次已經看上了一輛福特的新款房車,這下又泡湯了。”
直到那個聲音變得嘶啞我才把電話貼近耳朵:“親愛的哈克,這隻是一次意外,放心,不要多久麵包汽車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