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我打斷了什麼好事?”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有些不在意,也有一些溫厚的溫暖在裏麵。奇怪,冷和溫厚的溫暖這兩個截然相反的兩個定義,居然可以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織蘿聽到聲音,把目光從星空轉移到了來人身上,那似乎不是一張人的臉,長長的嘴張著,還可以看到長長的獠牙。寬大的黑色鬥蓬,高大的身材,走過來的步子有一絲漫不經心。
雖然來人驚擾了眼前這群人的尋歡作樂,原本運動著的某人從織蘿身上爬了起來,和他的同夥站在了一起。織蘿一動不動的躺著,赤裸的大腿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在夜色下看起來分外刺眼。隻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注意她了,突如其來的某人顯然是占據了大家所有的注意力。
“你小子想做什麼?深更半夜的,還戴個狼頭麵具,想嚇唬誰呀?”某個人在囂張的叫著:“是不是也想插一腿啊?要不叫聲大哥,這妞就讓你玩了。”在他周圍響起了一片哄笑聲。
“我是蒼狼”那男人在眾人麵前站定,沒有理會在一旁邊摩拳擦掌的人群。閃閃發亮的眼神緊盯著躺在地上的織蘿說道。
織蘿躺在原地,冷冷的目光注視著那個戴狼頭麵具的男子,如非她還在閃動的眼珠,隻怕任是誰看上一眼都以為是個死人了。
“我喜歡你的眼睛”蒼狼接著說道:“眼前的這些人,你可以要他們現在死,當然也可以在你有能力以後親自收拾他們。”
臉上的肌肉開始跳動,從喉嚨裏發出沙啞而陰冷的聲音:“我……要他們死,我要他們現在就死。”
織蘿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可以說出話來,以為聲音也隨著所有的痛覺一起離去自己而去了。
蒼狼斜眼看著他們,陰森森的獠牙仿佛正等待著血的供奉。在蒼狼的注視,每個人都隻覺得雙腿開始打顫,一種本能告訴他們,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男人。沒有人帶頭,也沒有人招呼。但是就像約好了一樣,那些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男子們轉身奪路而逃。
沒有人看清蒼狼是怎麼出手的,隻一溜殘影閃過,蒼狼又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而遠處動四散的人群正在一個一個的仆倒。沒有一聲慘叫,隻有不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不散。就在那一溜殘影閃過的時間裏,他們的生命都交付在了蒼狼的手上。
蒼狼看著織蘿,解下肩上的蓬一丟手,鬥蓬落到了她的身上。織蘿最開始是手指抽動著,然後慢慢的整個人蜷成一團,把鬥蓬纏繞在身上站了起來,剛開始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仍是支持著站好。身上現在才覺得冷,一股透著心刺著骨的冷,鬥蓬上還帶有那個男子的體溫,暖暖的把自己包圍著。
蒼狼看著她堅難的起身,沒有上前去摻扶,而織蘿沒有出聲求援。
“我也喜歡你的聲音,剛好我現在差個貼身的侍女,你要是願意就跟著我走吧,不過如果我教你的東西,你學得不夠好,不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那麼你就會和他們一樣,因為我狼主是不要廢人的。”停頓了一下,蒼狼再一次確定:“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