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別擔心,隨著惡毒值的收集也能增加宿主的身體機能。”
語畢,坐在飛船上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涼氣,有些沉默的看著眼前光速移動的風景,毫不在意。
而宋曉薑這一切情緒的變化,落在博斯坦眼裏倒成了擔憂,但此憂非彼憂,他以為是宋曉薑一種對自己爽約言卿,和自己去聖殿的擔憂。
這讓少年本還愉悅的心情,不知不覺染上了一層陰鬱。
自己到底隻是她“名不正”“言不順”的朋友。
兩人各懷思緒之間,飛船很快在皇宮一處風景優美的庭院中降落。
宋曉薑由博斯坦扶著下了飛船,落地後才送開博斯坦的手臂,委婉的對臉帶笑意少年開口:
“殿下,你知道的,宋家,將軍府和公爵府有婚約在身,不出意外的話,我不久後就要嫁給他。”
博斯坦今天的種種行為,和好感度,她看得出,他對她有意,隻是這份情意,她不能接受。
博斯坦嗯了一聲,表情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
“嗯,我知道。”
“那這枚戒指實在是有些貴重,我不能收。”
宋曉薑心裏現在隻有刷惡毒值,兒女情長啥的,尤其是和博斯坦這種看起來就是乖乖男生的人在一起,豈不是很不方便刷數值。
宋曉薑說著,將包裏的戒指盒拿出來,想要還給博斯坦,卻被他推手襠下,語氣溫柔的開口:
“既然不能得你首肯,就當是朋友之間的一點心意也不行麼?曉薑。”
朋友這個詞,真是一個完美的借口。
他依舊那樣溫柔體貼,可宋曉薑聽出來他笑意之中的勉強。
心下一軟的她,收回手,又將戒指盒放回了包裏,主動向博斯坦開口提議:
“那個,我說殿下,我穿著這一身禮服去摘花屬實有些浪費,束手束腳的,要不然我還是換一身輕便點的衣裳吧?”
宋曉薑輕輕地扯了扯自己身上那緊身的裙擺,麵露難色地說道。
哪有正常人穿禮服做飯的?
“嗯,正好今日母後去環宇花園查看宴會的舉辦情況去了,此處偏殿隻有你和我兩個人。”
博斯坦也心照不宣的轉移了話題。
“曉薑盡可放開些。”
博斯坦微笑著回應道,同時伸出手示意宋曉薑跟上他的腳步。
“對了,還不知道今天宴會的主題是啥?”
宋曉薑不經意撩起了袖子,忘記了自己左手上還有與言卿契約的刺青在。
那刺青落在博斯坦眼裏像是一個巨大的警示牌,仿佛時刻提醒著她不屬於自己。
少年不自覺的握緊了手,強迫自己挪開了眼。
博斯坦看著花園的方向,歎了一口氣說著:
“左不過是一場相親大會罷了。”
“相親大會麼?”
捕捉到關鍵詞的宋曉薑忽然想到這可是原書宋清歌的高光時刻,她就是在這次相親宴會中,在眾人的見證下被聖主親自點名賜婚給阿瑞斯的場景。
想到這兒,宋曉薑問道13號,
“13號,東西都準備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