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老夫子用手指指著那人鼻子大罵:“這是免得供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吟詩作賦的地方,你們還搞起小圈子,來來來,你來給我把這首詩的題寫上去,來。”老夫子也不客氣,拽著那守關人就來到石碑前。
“你們知道,人家為何不寫題嗎?就是給我們大涼古城學子出考題呢!你們不是瞧不起他人嗎,來來來,人家作詩一首,你來填題,簡單嗎,明了嗎,這是我大涼古城多少年來最大的恥辱,是丟了我們大涼古城學子的臉,汗顏,汗顏啊!不要以貌取人,天下能人輩出,你我又算的了什麼?”
本來隻是玩玩,沒有想到,牽扯如此巨大,蘇北實在是心裏過不去那道坎兒,於是,使用精神力,染墨寫下《涼緣遊記》四個大字。
“夫子,快,快看!”城主手指著石碑顫抖的說道。
老學究回頭一看,“涼緣遊記,隨手之作、隨性而為,此等老夫汗顏,難怪他能夠總有一身浩然正氣,大儒也不過如此平凡,我等又何稱文人墨客,都是學子而已。”
老學究未能如願,一個人恍恍惚惚的馬車也不坐,低頭垂目回家,一臉沮喪。
蘇北緊隨而至,“老先生為何如此沮喪,能否與學生,傾訴一二?”蘇北躬身彎腰行學生禮道。
老學究並未抬頭,隻是輕輕擺擺手道:“罷了,罷了!唉!一生遺憾,如此大學,卻插肩而過啊!”
“先生說的是涼緣遊記,那隻是小生一時興起,隨手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還望先生扶正。”蘇北不卑不亢的說道。
老學究停下腳步,靜靜的打量著蘇北,思緒萬千,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見老學究輕聲一歎道:“果真如此。”
“小生不敢隱瞞先生!”蘇北道。
老學究一下子激動起來,伸手拉著蘇北,進入旁邊的一間茶坊,要了一個雅座,一進入雅間,老學究就張羅著筆墨紙硯,“這是小女在此開的茶坊,平時喜歡詩詞歌賦,經常約三兩好友一起聚聚,在此賣弄一二,還請小先生留下墨寶可否?”
蘇北知道,老學究還沒有徹底相信,那首涼緣遊記是他所寫,於是,略一思考提筆寫下:
《詠茶》
一壺靈草溢芬芳
兩人未嚐已知萫
清泉輕煮智三世
褪去凡塵心悅明
三四好友來相聚
口若懸河吐芬芳
偶遇夫子歎憾事
提筆了語草木間
紫砂,文火、香茗
偶遇,相邀、清馨
嘴先嚐得鼻先知
煮出沁心境通神
蘇北收筆,取出一枚印章落下。隨心所欲。
老學究雙手捧著墨寶,靜靜的一個人看著詩句仔細拚讀,漸漸的,老學究身體表麵浮現出一絲淡淡的金黃色的光芒。
蘇北點點頭,這是儒家得道,修煉出浩然正氣來了。
蘇北緩緩退出茶坊草堂,悄悄離開,老學究終於心境通達,學個文人裝個壁,好累,以後不惹事了,太難了!
蘇北漫步走回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