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那些畫像中的人終於完全爬了出來,他們的身體幹癟,皮膚泛著青灰色,雙眼空洞,嘴角卻掛著詭異的笑容。他們一步步向兩人靠近,動作緩慢卻充滿壓迫感。
林清婉嚇得渾身發抖,緊緊抓住宋冬平的手臂:“怎麼辦?我們出不去了!”
宋冬平額頭上滿是冷汗,目光飛快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尋找逃生的出口。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祠堂深處傳來:“別動。”
兩人猛地轉頭,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道士站在雕像旁。他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溝壑,手中拿著一把銅錢劍,冷冷地注視著那些從畫像中爬出來的怪物。
“你們動了不該動的東西。”道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目光如炬,“想活命的話,跟著我。”
道士揮動銅錢劍,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直射向那些怪物。怪物們發出刺耳的慘叫,紛紛退縮回畫像中。雕像中的黑影也縮回了碗裏,整個祠堂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
宋冬平和林清婉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驚恐和後怕。林清婉的頭發淩亂,吊帶裙的肩帶依然滑落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隻是緊緊抓著宋冬平的手臂,眼中依然充滿恐懼。
“這地方,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道士走到兩人麵前,冷冷地說道,“尤其是你。”他盯著林清婉,目光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你的命,與這口井糾纏得太深了。”
林清婉微微一顫,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你什麼意思?”
“想知道,就跟我來。”道士轉身走向祠堂深處。
宋冬平和林清婉對視了一眼,盡管心中滿是疑惑和恐懼,卻隻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第三章:鬼影重重
祠堂內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但空氣依然充滿陰冷與壓迫感。宋冬平扶著林清婉,緩緩向道士的方向走去。道士的身影消失在雕像後的暗門中,那門半掩著,裏麵透出微弱的光線,仿佛召喚著兩人進入。
林清婉微微顫抖,貼在宋冬平身側,柔軟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她的吊帶裙因為剛才的慌亂,肩帶滑落至手臂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鎖骨。她喘著氣,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宋冬平沒有回答,隻是握緊她冰涼的手。他心中忐忑,卻知道此刻退縮並無意義。他拉著她跨過門檻,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夾雜著腐爛氣息的冷風,讓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走過一段狹窄的石階,眼前豁然開朗,竟然是一間隱藏在祠堂深處的密室。密室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是一口漆黑的陶甕,甕口貼滿了鮮紅的符紙,每一張符紙上都畫著一個嬰兒形狀的圖案。
林清婉站在門口,身體微微發顫,目光盯著那口甕,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井的另一半。”道士低沉的聲音從暗處傳來。他手持銅錢劍,緩緩走到石台旁,目光深沉地看著那口陶甕,“井水在地麵,魂魄在這裏。這是用來鎮壓那些長生鬼的容器。”
“長生鬼……”宋冬平喃喃重複著,腦海中浮現出關於村子古老傳說的記憶。他的聲音有些發顫,“那些井裏的嬰兒魂魄……都在這裏?”
“沒錯。”道士轉頭看著他,神情複雜,“每一張符紙,代表一個死去的嬰兒。它們被丟入井中獻祭,怨氣難消,魂魄便被封印在這裏,永世不得超生。”
林清婉的臉色蒼白,她抓住宋冬平的手臂,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向他,吊帶裙在她的動作中滑動,裙擺下露出包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她低聲道:“那這些魂魄……還活著嗎?”
道士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枯瘦的手指,輕輕揭下了一張符紙。
符紙一揭,一道淒厲的嬰兒哭聲猛然從陶甕中爆發而出,聲音刺耳,充滿了怨恨。緊接著,漆黑的煙霧從甕口湧出,瞬間彌漫整個密室,籠罩了所有的光線。宋冬平下意識地將林清婉拉到身後,但林清婉卻因為哭聲而腿軟,跌坐在地。
煙霧中逐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嬰兒身影,蒼白的身體上滿是裂痕,像是碎裂的瓷器。它的眼睛漆黑一片,沒有眼白,死死地盯著林清婉。
“你們……把我……還給井……”它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不屬於人間的冰冷與哀怨。
林清婉瑟瑟發抖,撐在地上的雙手微微顫抖,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腕和修長的手指。她的裙擺因為跌倒而微微上揚,露出大腿根部那一抹柔嫩的肌膚。她聲音顫抖:“我……我沒做什麼,你不要找我!”
鬼影忽然發出尖銳的笑聲,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怨恨:“是你們……是你們害了我們!”
它的手緩緩伸向林清婉,指甲長而尖銳,帶著腐爛的氣息。林清婉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胸口因為慌亂而劇烈起伏。她轉頭看向宋冬平,目光中充滿了求助:“救我!”
宋冬平心中一緊,迅速站到她麵前。他試圖用身體擋住鬼影,雖然自己也嚇得不輕,但還是咬牙說道:“如果你有怨氣,衝我來!”
鬼影停下了動作,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也逃不了……”
就在這時,道士揚起銅錢劍,猛然揮向鬼影。一道金光從劍尖射出,鬼影被光芒擊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逐漸化為煙霧,重新退回了陶甕之中。
道士氣喘籲籲地放下劍,目光淩厲地看向林清婉:“你隱藏的秘密,已經瞞不住了。”
林清婉臉色慘白,雙手緊緊抓著裙擺,指甲掐進了手心裏。她低下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掙紮。宋冬平愣住了,看著她的模樣,不由得問道:“清婉,他在說什麼?”
林清婉抬起頭,淚水順著她精致的臉頰滑落。她的聲音微弱,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哀傷:“我小時候……差點也成為長生井的祭品。”
她緩緩講述了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秘密。小時候,她的家族為了延續家運,將她送到了長生井邊。就在她即將被投井的那一刻,村醫挺身而出,救下了她。然而,那一場救贖也為村醫帶來了滅頂之災,他被村民視為逆天而行,最終被活活燒死在廢棄診所裏。
“我以為,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林清婉泣不成聲,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責與愧疚,“可我沒想到,它們還在恨我……”
宋冬平的腦海中閃過村醫那張焦黑的麵孔,心中不禁掀起一陣寒意。
道士冷冷地開口:“她是長生井怨魂中最大的怨念所在。你們不該接近這裏,更不該碰這些東西。”
他轉身看向陶甕,眼神中透著一種複雜的悲哀:“這些鬼魂不僅想複仇,還想找到一個替代的祭品。你們不走,這裏將是你們的墳墓。”
話音剛落,整個密室的溫度再次下降,四周的牆壁開始滲出黑色的液體,地板上的符文一個接一個熄滅,密室陷入一片漆黑。
“它們回來了。”道士低聲說道,隨即猛然轉身,“你們跟緊我,千萬不要回頭!”
在道士的帶領下,宋冬平和林清婉慌亂地向密室出口跑去。四周的黑影如同活了一般,張牙舞爪地撲向他們。林清婉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急促的響聲,她的呼吸急促,臉上布滿了驚恐。她跌跌撞撞地跟在宋冬平身後,一次次險些摔倒。
一個黑影突然從地麵竄出,抓住了林清婉的腳踝。她驚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宋冬平急忙回頭,將她拉起,那黑影卻死死纏住她的腳。她的裙擺因為掙紮而上卷,露出了包裹著絲襪的小腿,腳踝上隱隱可見一道青黑色的印記。
“別回頭!快走!”道士一聲厲喝,用銅錢劍斬斷了黑影,兩人終於得以脫身。
當他們終於衝出祠堂時,林清婉癱坐在地,嬌喘連連,吊帶裙濕透,貼在她玲瓏的身軀上,性感中透著一絲狼狽。她靠在宋冬平肩上,淚眼婆娑地低聲說道:“對不起……我讓你卷進來了……”
宋冬平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目光複雜地看著她:“別說這些,我們得先離開這個村子。”
道士站在祠堂門口,目光如炬:“離開之前,解決掉長生井的詛咒,不然你們走不了。”
第四章:長生井的真相
林清婉靠在宋冬平的懷裏,肩膀微微顫抖,肌膚上還帶著冷汗的濕意。她的吊帶裙在掙紮中滑落至手臂,露出雪白的肩膀與一抹若隱若現的蕾絲邊緣。宋冬平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試圖遮住她顫抖的身體,盡管自己也緊張得手心冒汗。
道士站在祠堂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凝重地開口:“長生井的詛咒,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祭祀儀式。它不僅關乎村子的過去,還牽涉到你們的命運。”
長生井的曆史
“這口井,最早修建於清末。當時村裏接連遭遇天災,村民認為是地脈受阻,怨氣無法排出,於是請來風水先生挖了這口井,用來泄煞。但風水先生在勘測時發現,井下是一處陰氣彙聚之地,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道士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回蕩在空曠的祠堂中。他的目光越發沉重:“為了鎮壓這片怨氣,風水先生提出一個殘忍的建議——以活嬰獻祭,讓純淨的生命將怨氣鎖住。每七年一次,井中投放活嬰,形成了所謂的‘長生井’。村子因禍得福,但那些被犧牲的嬰兒,卻變成了這井下的怨靈,無法解脫。”
宋冬平聽得背脊發涼,眼神不自覺地落在林清婉身上。她的臉色依然蒼白,雙手緊緊攥著衣擺,指尖發白。她抬起頭,聲音顫抖:“那……我家族……為什麼會和這口井有關係?”
道士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因為你祖父,曾是這個村子的主持人。每一場祭祀儀式,都是他主持的。他不僅決定了那些孩子的命運,還用它們的血來換取家族的興旺。”
林清婉的瞳孔猛然收縮,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軟了下去,宋冬平趕緊扶住她。她的吊帶滑落得更低,露出大片柔軟的肌膚和起伏的胸口,微涼的空氣使她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這不可能……”她喃喃道,眼中閃爍著淚光,“我小時候差點被投進去,是村醫救了我。他怎麼會……救下我,卻犧牲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