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
“昨晚,你們打鬥之時,我看見那位李公子後來手裏用的是蛇劍。”
“蛇劍?什麼是蛇劍,我怎麼沒聽說過?”孟飛第一個出聲詢問。其他人也都沒聽說過蛇劍。
“傳聞,這蛇劍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鑄造時花了很多工夫。重要的是它是南唐王室身份的象征,是南唐的神器。後來被傳給了南唐王子。”秋霜依自己在書上看到的給大家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李公子是南唐王子?”孟飛覺得太有意思了。這王家的人都聚齊了。南平女王,蜀國王爺,南唐王子的。
“隻是,我還猜不出他要做什麼,現在看來他是沒有惡意的。”秋霜還在仔細地觀察他們。
“那也不行,我們一定要處處留心。”鐵文丞可不敢麻痹大意。
“大家留心便是,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另外,暫時不要告訴鳳儀他們的身份,以免她又費神。”孟濤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反倒不擔心了。
逍遙王孟濤和大家會合之後,一路上,鳳儀都不跟他說話。大家也都對他客客氣氣,不冷不熱的。說話都離他遠遠的。唉!看來他這次真是犯眾怒了,
就這樣過了許多天。孟濤實在忍受不了鳳儀的冷落,他來找鳳儀。沒想到鳳儀的一席話將他的心打入了穀底。
“王爺,我沒有生氣。要說一開始我的確氣極了,但現在我想明白了,也看明白了。之前我小不懂事,有任性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鳳儀,你這是”孟濤完全不明白鳳儀的意思,她跟平常的刁蠻不太一樣。
鳳儀沒給他再插嘴的餘地:
“之所以大家稱你為逍遙王,就是你不想被束縛,這個我想大家都明白,隻有我不懂,你先是逃婚在前,後又在我登基大典上逃走,這兩件事讓我了解,愛你就該給你自由。”
“不是,鳳儀,我知道自己錯了。”聽鳳儀越說越讓孟濤心裏沒底。
“你沒有錯。王爺,你連蜀國的皇帝都不願意做,更何況南平是我的責任,不是你的。我不能因為你愛我,而強加給你。你本可以娶一個普通女子為妻的。我的身份已經給了你壓力,這點我該向你道歉。真對不起。從今天開始,你仍然是你的逍遙王,天地山川來去自由。我做我的女王,承擔我的責任。”
孟濤聽了鳳儀的話,心更慌了,他完全不得要領:
“鳳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走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我給你賠禮,你別生氣了。”
鳳儀轉身背對著孟濤:
“濤哥,我真的沒有生氣。我想你生性逍遙,我何嚐不想和你在一起。隻是我天命在身,也許一個人一生隻能做好一件事,守住一樣東西。而我沒有選擇的權利,隻能做好我的女王,守住我的南平,對得起南平的百姓。就當我們有緣無份吧,我希望你找到一個自由身的女子,陪你天地遨遊。”
說這些話時,鳳儀銀牙緊咬,生怕自己哭出聲來。孟濤此時已經沒有知覺了,耳邊一遍遍地重複著鳳儀的話,心沉到了穀底,絕望籠罩了全身,不能思想,不能言語。鳳儀回身從孟濤眼前離開,擦身而過之時,她沒再看孟濤一眼。
門外,聽著的所有的人都哭了,丫頭們是為鳳儀哭,孟飛杜方是為王爺哭。
“女王也太殘忍了,太傷王爺的心了。”孟飛替王爺打抱不平。再怎麼樣那也是他家王爺,他不心疼誰心疼。
“你知道什麼,女王傷的比王爺還深,本來王爺這一逃,女王就懷疑王爺愛自由勝過愛她了,現在,她又明知自己有孕在身,卻不能告訴王爺。”秋霜邊哭邊為鳳儀叫苦。
“我明白女王的苦,王爺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女王她總不能告訴王爺,我有了身孕,但我不能生下他,我和孩子隨時都有危險。這任誰也不能說,所以女王隻有自己承受。”春風也為女王心疼。她知道女王小小年紀承受的壓力遠不是外人能想象的。
“女王一切都是為王爺著想,這到底是誰傷誰呀。”夏雨難過的幹脆蹲在地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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