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了,自從上官婉兒受傷那日計算起已經足足十五日了!這十五天裏,呂伯顏天天圍著上官婉兒轉,總是‘跟我走吧!我會對你好的!’來回來去的說,雖然上官婉兒一直用要處男這一點堵他,但是一點也沒用,確切說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決心!甚至開始對天發誓,他雖然肉體上非處男,但是精神上絕對是處男,百分百的精神處男!上官婉兒看著他真想一口吐沫噴死他,精神處男?他神經處男還差不多!不過,處男這兩字用他身上,真是喪失了這兩個字的精髓之所在!最終,她索性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對外宣稱‘閉關’甚至在大門上掛上一個超大牌子注明‘修煉中,騷擾者滅之!’
上官婉兒‘閉關’後,呂伯顏索性又一次跳上對麵商鋪的房頂,望著她那微敞的窗沿,索性躺在了房頂上,任由冬日的寒風吹著他的長發……
十五日前……
望著進入房間為上官婉兒喂解藥的呂伯顏,韓淩將韓飛扯出了房間,將他直直的推到了大堂之上。
“三哥,讓我進去看看婉兒,她是因為我受傷的!”
“這裏有呂伯顏看著沒有問題,你先去尚書府報個信,將婉兒的貼身丫鬟青兒叫來。其次,如果你不想咱們都出事的話,你最好叫我慕容!”韓淩的的語氣強硬而冰冷,使得原本還想反駁幾句的韓飛不得不遵從他的話語離開了茶社。
上官婉兒的毒傷對於呂伯顏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畢竟他是家族中近三十年來的第一天才,否則身為私生子的他也不會堂而皇之的住在了唐門之內,雖然被稱呼為呂少爺卻享受著長子嫡孫的待遇,唐門中的禁地他可以出入自由,無數的家族秘典古籍他在十五歲之前就已經看遍,可以說隻要是唐門之毒、解藥,他閉著眼睛都可以辨認和製作。因此上官婉兒的傷他也隻用了短短的半個小時就處理的妥妥當當,而伴隨著青兒的到達,他也有時間去了解事情的發生經過……
望著窗口遠眺寒冬雪景的韓淩,呂伯顏靜靜的走到起身側,輕聲道“慕容兄,婉兒傷勢雖然已經穩定,為什麼這兩****都不去看下?雖說她身為王妃,但是之前我見你與她……”
“我與她之間……嗬嗬,隻不過是玩玩而已,伯顏兄難道隻準你采花?”韓淩笑著將手掌伸出窗外看著一片片晶瑩的六角冰晶落於掌中又漸漸的化為水滴消失。
“難道真的隻是玩玩?”
“怎麼?你對她有興趣?這個女人,我玩膩了!”韓淩測過身看著身邊的呂伯顏笑道。看不到那張麵具下的臉是何表情,但是呂伯顏卻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對於上官婉兒真的沒有任何感情,或者是他真的也隻是玩玩而已……
“如果我說我想帶走她……”
“這個或許你應該問晉王和她,至於我……嗬嗬,肯定沒意見!”韓淩笑著,拍了拍呂伯顏的肩膀就走出了茶社。隨後的幾日裏,呂伯顏數次找他詢問同樣的話題時,他的回答都是‘隨意’二字,而且語氣是那麼的冷漠,宛若這個上官婉兒真的是他已經玩膩的可以隨時拋棄的玩物一般,其次就是十多日晉王沒有來探望過上官婉兒,甚至是連下人都沒有派來詢問一下,這二人的冷漠讓呂伯顏更加堅定了要帶著上官婉兒離開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