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了?瞬間隻有‘該’這個字眼閃過大腦,雖然很解氣,但是上官婉兒非常清楚眼下不是為此事開心的時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將韓飛扯近身。
“外麵那個呂伯顏怎麼解決?我總不能出去說晉王被揍下不來床?這個理由不可能將他打發走的!”
“可是大哥二哥都不肯出來,他們說惹禍的是三哥,要他自己解決!”韓飛撓著腦袋一臉愁雲慘淡,說實話他原本也想躲的遠遠的,但是上麵的兩個哥哥比他躲的還快,從一大早就跑到母親的房裏貓著,死都不出來。但是又不能不將現在的情況說給上官婉兒知道,所以隻得硬著頭皮藏在這裏!其實他還是很慶幸,上官婉兒沒有陪著呂伯顏一直在大堂死等,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在兩個人低著腦袋悶頭商量該怎麼將眼前這個因為占理而得意冒泡的呂伯顏糊弄走的時候……
“不用想了,還是我自己解決吧!”身著一身深藍色華服的韓淩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丟下這句話就向著大堂走去。
看著他走過上官婉兒趴在韓飛的耳邊小聲道:“他不是被揍的下不來床了麼?咋沒看到傷?”
韓飛嘴角微咧,瞄了眼已經遠去的韓淩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大哥教導過,打人不打臉!”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左右張望了下又向著自己的左肩指了指壞笑著補充:“想報仇記得打他這裏!嘿嘿……”
“那裏?”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記住,心裏有多大的怨就用多大的力!嫂子我看好你哦!嘿嘿嘿……”韓飛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上官婉兒的肩,一搖三晃的離開了。隱約間,似乎還聽到這位嘴裏哼著小曲兒。
大堂之上的呂伯顏似乎因為等的太久不耐煩了,此刻正繞著大堂走來走去,隻要是凸出來或者凹進去的物件兒他都要隨手摸摸,隻要能搬動的他都非常手欠的搬起來搖一搖,這不,他正搬著大堂左邊桌上的花瓶把手伸到裏麵摸啊摸,好像不摸出個一二三來絕不罷手一般。
看著他的如此行徑,剛步入大堂的韓淩感覺自己的眼角不停的在抽搐,雖然說那個瓶子並不貴重,但是被這隻毒蝴蝶摸完,他真的不知道那玩意是繼續擺那裏還是直接丟掉。重重的咳了咳嗓子,可惜呂伯顏毫無反應,繼續那裏掏啊掏。韓淩再次用力的咳了一聲,那位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就當他準備第三次咳的時候,就見那位慢悠悠道:“晉王,您嗓子難受就去喝水!別在那裏哼哼,老子沒興趣給您端茶倒水!”說完將那瓶子放回原處,雙手拍了拍好像要將手上的灰塵彈掉一般,回首向著韓淩一撇嘴:“衛生打掃欠佳,裏麵全是土!隻能給三分!晉王看了你們後勤工作做的不好啊!”
此時的韓淩選擇了沉默,因為……他現在真的很想直接衝過去將這個家夥按在地上胖揍一頓,可是,現在要是抽了這個家夥,皇都的毒誰來解?因此隻好暗暗的告訴自己,忍耐忍耐,忍字頭上一把刀!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那顆狂躁到想抽人的心!
“哦,對了,我正好有個問題想問晉王殿下,皇都的毒您憑什麼說是我落的?難道就憑這張寫了我名字的紙?”呂伯顏湊到韓淩麵前,將前一晚上官婉兒丟給他的那張紙舉起拚命的搖著。
“嗬嗬,這個隻能說是本王的疏忽!”
“一句疏忽就完了?那老子的名譽被你毀了,你怎麼賠?那老子的受到傷害的心靈你又怎麼賠?那老子的……”呂伯顏一口氣提出了N多個需要賠償的損失,就在他意猶未盡的想再提出點其他什麼的時候,上官婉兒跑了進來,將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蘋果狠狠的塞進了呂伯顏的嘴裏,直接打岔道:“呂伯顏,賠償問題之後再談,先說解毒!哦,對了,你先吃蘋果解解渴,我和晉王有點事情要說!”說完直接將那韓淩扯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