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晉王,韓子君?
齊巧巧斜著頭看著韓羽半天,眉頭微蹙一張小嘴嘟了起來:“他不是什麼韓子君!他就是韓淩!反正我就嫁他嫁定了!”一邊說還好似示威一般撲了過去,雙手緊緊的將他的手臂摟在懷中,好似一鬆手他就會飛掉一般!
韓羽目瞪口呆的望著齊巧巧,忽然想到什麼一般,朗聲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隻是這朝堂之上……”
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這皇帝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馬上宣布退朝,將齊巧巧以及一切在場的好奇圍觀‘群眾’轟了出去,唯獨隻留下了韓羽一人!
見眾人散去,皇帝由那龍座之上步下,緩緩走到韓羽身旁道:“你是打算在這裏說,還是到禦書房!”
“禦書房!但是還請皇叔給侄兒半日時間!”
夜幕降臨,韓羽依然是一身朝服來到皇宮,而身後則跟著一身白衣的韓淩,那副極具代表性的銀質鏤空麵具覆於麵上。晉王身有腰牌可隨時進入皇宮,因此一路毫無阻攔的來到了禦書房!而那皇帝早早靜坐其中等待著他的到來!
通過內侍通傳,二人進入禦書房,並齊齊跪於皇帝身前的那張台案之下。
韓羽朗聲道:“臣犯有欺君之罪,還請陛下懲處!”
欺君之罪?我靠,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皇帝連忙屏退左右關嚴門窗,快步走到他倆身前低聲道:“欺君之罪?子君,這可不是玩笑話!你說你是糟蹋了老子的閨女還是妹妹?又或者是你的堂兄弟?又或者是某個世家的子嗣?”
聽著皇帝的話,韓羽感覺自己的嘴角與眼角同時抽搐,特麼的,這個做叔叔的怎麼就不盼著侄兒有個好,一說欺君馬上想到這些方麵,難道真當他侄子是色中餓鬼不成?
“額……這個到沒有!”
“哦,那就好,那難道你把兵部尚書尹劍的兒子給上了?”
尹劍兒子……韓羽更是一頭冷汗!尹劍的兒子可是尹韶儒,鎮西大將軍,現如今鎮守西疆,難道自己去西疆打仗的同時和他來點基情?抬頭看著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叔叔,平日那朝堂之上九五之尊,王者之氣壓製群臣的皇者哪裏去了?他此時真心懷疑眼前的這個叔叔是不是假扮的!否則怎麼說出這麼不著四六的話來!
望著韓羽那哭笑不得的神情,皇帝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這個侄子口中的欺君之罪,大致就是想告訴自己嗜好男色,答應了賜婚這個事情。
“好了好了,朕知道何事了!你嗜男風現已傳遍整個皇都,當初朕賜婚之時也是未曾問過你,因此……行了,朕恕你無罪!”皇帝笑著坐回到那台案之後的椅子上,風輕雲淡的將這個他自認了解的所謂欺君之罪順口給免了。
聽著他的話,韓羽不禁眼角又是一跳,他苦笑著低聲道:“皇上,市井傳言哪裏信得,臣想說的並非此事,而是……”
聽著他說的話,韓淩緩緩的將麵上覆著的那張銀質鏤空麵具摘下,一張與韓羽一模一樣的麵龐顯露在了皇帝麵前。
半年多之前發生的事情皇帝他略有耳聞,但當時未曾在意隻是下了封口令就不再追查了,怎料今日他這個侄兒真的帶著一個與自己長相完全一樣的人過來。皇帝臉上依然帶著那一抹笑意,手掌輕撫下顎胡須,毫無任何神色異樣,顯然是等著他下麵的解釋。
“其實今日齊巧巧口中的韓淩,正是他!他是臣的同胞弟弟!當年先父暴斃未能向陛下稟報,而臣也一直將此事隱瞞,實屬無奈……”
韓羽說話很是巧妙,如今隻是將這個無法隱秘下去的韓淩一人帶來,而口中卻未說出這弟弟到底是幾個。畢竟,一胎四胞實屬罕見,要真的一下把哥兒四個全拉出來,不把這皇帝嚇出個心髒病來才怪!
皇帝的眼光還韓羽與韓淩二人麵上掃了數次,將頭微搖,撚著胡須的手放置台案之上,手指輕輕的敲擊著台麵,雙目微眯,一雙眸子最終停留在韓羽臉上開聲道:“我想你所謂的欺君不會如此簡單吧!你定然有所隱瞞!”
有所隱瞞?韓羽心中猛跳難道這老家夥發現他們四兄弟的存在?不會吧……就在韓羽躊躇下麵的話如何接的時候,跪於身後的韓淩開聲道:“不錯,我大哥確實有所隱瞞,還請皇上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