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夢中
小雲在床上躺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忽然之間,他猛的躍了起來,用手捂著嘴,神色有些慌張,問道:“廁所在哪裏,廁所在哪裏,我要吐。”
楊德被嚇了一大跳,他沒好氣的用手指了指衛生間的位置,說道:“那裏,小心點地板,不要弄髒了。”當楊德說完這句話後感到自己有些太嘮叨了,啞然一笑,再次坐下,暢飲起來他的酒水,兩瓶白蘭地,其中的一瓶已經能夠看到底了,可見楊德也是一個忍不住寂寞的一個人。
會喝酒,便是一種享受,會欣賞美女,更是一種享受,兩者倘若結合在一起,那就是人間的仙境,是無可比擬的,也是令人最為向往的一種生活和感覺。當然,對於那些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的工作狂來說,似乎根本構不成問題,在他們眼中,隻有兩種人,老板和行人。
一個是給自己發工資的人,一個是讓自己服務的人,這兩種人在這個社會上比比皆是,無法避免的要躲起來,不能夠避免的也要必須討好和安撫起來,這就是社會。
楊德就曾經發現了一個關於自己的問題,他仿佛與社會有時候脫離了,望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人來人往,每個人一天之中都要扮演不同的角色,從一開始的老公老婆,到父母,再到下屬,然後同事,接著客戶,最後還有著子女,這樣他們才能夠得到休息,而在晚上又稱了妻子與丈夫。
所以有時候楊德也都為那些忙碌的人,感到深深的歎息,為了生活,生不如死,這句話最能夠體現出楊德看到的那些人,雖然他曾經也如此過,雖然他也沒有幸免的開始進入企業生活,進入一個博弈的社會之中,然而,他卻擁有著四位美麗動人的女人,這是他的榮耀,也是他的驕傲。
衛生間之中傳來一陣水聲,楊德知道,小雲吐完了,而他就站在衛生間門口,手裏拿著一條毛巾,眼神有些渙散的望著衛生間的門,他似乎在等待著小雲出來之後,可以將毛巾遞給他,而楊德也發現了,倘若自己不這麼做,也無法解釋他為何會在酒吧的旅店之中。
房間之中要比酒吧安靜的舞池安靜的多,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隻是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小雲推開了衛生間的門,他雖然睡了一覺,但是仍然沒有清醒,他現在看起來仍然有些迷離,至少眼睛是渙散的,一個人的眼神渙散,除了喝酒沒有醒酒之外,那便是這個人是一個盲人。
當然盲人的眼睛是無神的,而喝醉酒的人即便眼神在渙散,也是有著神色的,這就是一個差距,都說隻要能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便是證明對方並不是目中無人,然而沒有人能夠證明,人家對方即便看著你也未必就一定眼中有你,不看著你也未必眼中沒有你。
小雲剛一出衛生間的門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楊德,他伸手接過毛巾,隨口說道:“謝謝,我們睡覺吧,我困了。”
如果楊德沒有醉的話,他會認為小雲說的這句話是醉話,然而他現在也已經醉了,一個不省人事的人,要去說什麼才能夠得到他人的滿足呢,才會得到他人的認可呢,楊德答應了一聲,就跟著小雲來到了床邊,小雲開始脫衣服,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是感覺身體有些沉重,他需要休息,然而身上的感覺卻極為需要敞開一點,衣服就成了他的迫害對象。
楊德同樣也在脫衣服,兩個脫衣服的人,楊德之所以脫衣服是因為看到了小雲在脫衣服,每當一個女人在他麵前脫衣服的時候,他也會跟著脫衣服的,因為隻有肉體的相碰撞,才能夠感受到對方那種滑膩的皮膚,才能夠感受到那種精神和肉體同時愉悅的感覺。
兩個人都似乎將對方當成了自己最愛的人,都在迫切的需要對方的體溫,兩個人擁抱著,沒有一絲一毫能夠讓他們分開,也沒有一絲一毫讓他們做到不分開,但是隻要手臂挽著手臂,那麼他們就不會分開,但是隻要一個跌倒,那麼邊都是跌倒。
小雲趴在楊德的身上,濃重的酒氣呼在楊德的臉上,然而楊德並未感覺到那櫻桃小口吐出的氣體是有著酒氣的,而是越看越心動,越看也想要親一下,嚐嚐感覺,這是男人對於女人管用的招數,也是男人對於女人很向往的招數,每當女人擺出一個誘惑人的動作,都會引來男人的一個非禮。
然而,女人什麼時候最動人,要楊德來說,那便是女人撒嬌的時候和喝醉酒的時候,因為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來釋放自己,來展現自己與自己心愛的人麵前的一種表現。小雲當然不知道楊德已經有了四個女人,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和能力知道,因為他竟然在楊德的身上趴著睡著了。
楊德也呼吸平穩,他們二人相互吐著氣,批次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態奧,楊德胸前的那團軟肉,以及,他們相互纏繞的腿,都與平時他和他的女人睡覺大不相同,但是他現在也是醉的,所以他沒有想到那些,白蘭地是一種烈酒,凡是一開始喝起來都會感到很爽,沒有任何醉意,然而過了一會,那後勁將會令人欲死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