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妝台之上、除了木梳再無其他飾品放置。
那,這府裏的女主人去哪裏了?為何從進府就覺得這平捷王府冷清得很……不會是……除了那冷冷的輕薄王爺跟那個護衛之外,這府中再無其他人了吧?
她放了手中的木梳,準備在這府中探究一番。
皇宮內,瑞龍殿。
早已過了早朝的時間,由於平捷王從戰場歸來、未得已好生歇息,所以大宴群臣共賀歡喜定在了平捷王歸來的第三天。
君千鷺站在瑞龍殿外,聽著那讓他覺得自己該退回去的喘息聲半晌,身後那告訴他、皇上不見他的小祿子急急的擦著汗追上了他。
聽著瑞龍殿內那模糊不清的聲音,小祿子的臉色變了變,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結結巴巴的開了口:“王、王爺,皇、皇上說、說了,不、不見任何人……”
“裏麵那個女人是誰。”君千鷺轉了身,冷冷的看著那弓著身,戰戰兢兢的小祿子。
“呃……”小祿子愣住了,屋內的旖旎聲音還在繼續,他忽然有種想自殺的衝動……他也不知道皇上說了不見任何人,還在這跟哪個娘娘在這裏……
“算了。”君千鷺看懂了小祿子臉上的神色,也不再追究什麼。
那個女人死後,君千鬱便不再待見其他所有人的女人,瑞龍殿一直都是空空落落的,如今、他也知道找個女人**,也算是能對得起他們的父皇了吧……
君千鷺轉了身,準備回府去。
平捷王府,她從那一圈萬年青中的小徑往前走去。
前麵有一個亭子,上麵掛了塊匾,上麵提了一個字,“亭”。這個字,蒼勁有力,同時又不拖泥帶水,又如勁鬆般獨立著。
很不錯的字。
踏入亭中,一個石桌,兩個石凳,石桌之上是刻的一個棋盤。
她在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看著那棋盤興味盎然。隻是,棋盤上多了一些汙漬存在著,像是墨跡,卻又比不得墨跡的顏色濃厚。
她靜靜地看著那汙漬,猜想著那可能是什麼東西。
“你在這裏做什麼。”
如同在千年寒冰中浸泡過的聲音響起,明顯的是很不高興、很不高興。還有,明顯的很不待見她。
不過,他似乎也沒有高興的時候?
她看著一步步走近亭子的君千鷺。
隨後在她的對麵扶了衣擺坐下,手中拿著的那一盤棋子放在了石桌上。
然後冷冷的看著她,仿佛是想要將她凍僵。
“王爺好難伺候。”她微微皺了皺眉。
為何總喜歡挑她的刺?這亭子並未標記別人不許進,為何她不能在這裏坐坐了?
她初來這府中,無人帶她在這些繁多的院落中走走、認識認識地方也就罷了,也不興許她自己走走,認識認識地方麼?
她累了,在這亭子裏歇歇、怎麼了?
“你叫什麼名字?”君千鷺雙指銜起了一枚棋子在棋盤中的某個汙漬處落下。
“呃?”未想到君千鷺的轉變如此之快,她有些不大適應,隻是傻傻的看著對麵的白衣男人又銜起了一顆棋子在棋盤之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