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沒有繼續進攻,呂布也沒有要後退的意思,文醜卻氣氛的盯著呂布,似乎要繼續拚命一般。剛剛,呂布還占據著優勢,但是,就因為顏良這麼幾刀,呂布的優勢就沒了。
呂布現在也很是佩服顏良的手段,能在幽州打出名氣的,果然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公孫續當真是了不得,手下能人輩出啊。
呂布心中很是不甘,他的絕招還沒有使出,雖然顏良跟文醜也還有絕招沒有用出來,但是,如果說讓呂布就這麼認輸的話他肯定做不到。雖然顏良說是平手,但是,呂布心裏清楚,這是顏良在照顧她的麵子。
這時候,文醜是最不甘心的,他對顏良吼道:“大哥,還沒有分出勝負,怎麼可以罷手。不如再戰幾十回合,等分出勝負也不遲啊。呂布,你過來,我們再來過。”
顏良抬起手中大刀攔住文醜然後說道:“好了,不俊,我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隻要他不跟我們為敵,我們就沒有必要跟她拚命,再者,今日是我兄弟二人聯手挑戰呂布,這已經是不妥了,再打下去也沒有意思了。”
然後,顏良看著呂布說道:“追趕西涼軍押運糧草的軍隊的道路又不是隻有這麼一條,溫候何必這麼死板。這邊的東西,我們已經搶到手了,自然是不會吐出來,而且,宋軍後麵還有數萬騎兵,溫候何必跟我們拚命呢?
若是現在繞道的話,或許還能搶在我軍其他部隊前麵保住自己的糧草,這也是我家主公特意吩咐過的。溫候的糧草我們可以不搶,但是西涼軍其他部隊的,我們不會留情。
不過,我並不能保證我軍其他人馬會這麼做,要是溫候現在繞道的話或許還來得及,要不然,我們就隻能在這裏死磕了。”
呂布聽了心中一驚,顏良這話裏明顯是暗示要他繞道,而且不會攔住他,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能再糾纏這些已經被搶下來的糧草和財物,當然,還有那些百姓。
顏良這麼做有推脫責任的嫌疑,要是呂布真的去追擊其他的幽州軍的話,那豈不是給友軍造成很大麻煩,難道顏良跟其他幽州軍有仇不成,不然的話,以顏良現在占據的優勢,他完全可以纏住,甚至困住呂布。
呂布想不通,文醜同樣想不通。公孫續就安排了兩支劫掠的隊伍,一支就是現在自己這邊的四萬人,也是人數最多的一支。還有一支則是黃忠率領的兩萬騎兵,他們出發的要早點,任務也更重大。
文醜疑惑的看著顏良,正要勸諫的時候,顏良卻揮手止住了文醜,然後,燃料繼續說道:“若是溫候真的不同意的話,那我兄弟二人今天也就隻能跟溫候死磕到底了。”
說完,顏良又擺出一副隨時進攻的姿勢。雖然呂布清楚這是顏良在給自己施壓,但是,顏良有這個資本,不管怎麼說,呂布心裏清楚,自己確實沒有必要,也不能繼續在這裏跟顏良他們糾纏了。、
思考完畢後,呂布退回本陣,然後盯著顏良說道:“顏良,文醜,我呂布記住你們了,他日相會,我等再次戰過。”
顏良聽了淡淡一笑,然後行了一禮說道:“隨時奉陪。”
文醜聽了也不服氣的吼道:“隨時都可以啊,現在都行。”
但是,呂布卻再也沒有跟文醜說話,他率著自己的部下繞道去追趕自己先前派遣的運糧隊去了。
等呂布這邊走後,文醜才急切的問道:“大哥,為什麼放他走,漢升將軍那邊是要去迎接太子的,要是呂布去了,漢升豈不是會很麻煩,我們應該纏住呂布才是。”
顏良搖搖頭回道:“呂布隻有五千人馬,況且他跟其他西涼軍不是一條心,所以,他是不會跟我們死磕的。剛剛探子來報,後方有敵人援軍趕來,大約有一萬騎兵,看樣子是衝著我們來的。
如果不讓呂布走的話,我們這邊麻煩會很大,這三十萬百姓恐怕會死傷大半,到時候主公肯定會怪罪我們的。所以,必須先讓呂布離開,現在,我先率軍去擊破敵人的一萬援軍,然後我們再撤退。
隻有將他們各個擊破,我們才能安全撤退,漢升那邊也才能減輕壓力。”
“可是,大哥怎麼知道西涼軍跟呂布不是一條心呢?”文醜繼續問道:“還有,漢升將軍那邊隻有兩萬人,但是肯定也要照顧不少百姓啊,他那邊壓力豈不是更大。”
“嗬嗬,不俊啊,看事情不能看表麵。”顏良笑道:“這西涼軍一萬騎兵沒有跟呂布一起來就說明了他們之間有問題,至少,這一萬人是不歸屬呂布統帥的。西涼軍眾將肯定容不下呂布,所以,他們才會分兩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