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等人這段時間也算是憋了一口氣,前些時間打淮南的時候其實也沒費多大勁。畢竟袁術乃是袁家的嫡長子,有袁家的威望在,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打仗。
淮南的世家大族都舉城投降,這算是對袁術的認可,換句話說,像紀靈他們其實沒有撈到多少戰功,故而,當袁術提出如何應對荊州的無禮表現之後,作為袁術麾下第一武將的紀靈立馬站出來請戰。
紀靈如此,其他武將就更不用說了,袁紹麾下大家陳蘭,陳紀等人也都渴望戰鬥,隻有在戰場上才能體現他們的價值,也隻有在戰場上,他們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過,袁術也不是一個莽夫,對於戰事,他很清楚,這可不是想說打就能打的,這些武將們都想上戰場,都想去殺敵,這是好事,但身為主公的袁術卻不能跟他們一樣思考。
此時,袁術明白自己需要的是聽聽謀士們的想法,實際上,袁術這個人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的,畢竟是在創業初期,若是不能小心翼翼的,恐怕就會讓自己的大業夭折在搖籃中了。
“荊州如此囂張,劉表目中無人,這仗,肯定是要打的,你們能有這份激情我很高興,但是,我現在想知道,這仗該怎麼打,你們都說說。”袁術看著眾人說道:“荊州地大物博,想從劉表手上討好處也不容易,到時候可別把我們好不容易積蓄下來的底蘊給敗光了。”
武將們聽了這話都沉默不語,他們剛剛確實處在興奮頭上,就連紀靈,剛剛也就是想著領兵去征討荊州,可現在袁術這麼一說,他也意識到這裏麵的難度。
不一會,閻象站出來勸道:“主公,兵者,乃國之利器也,我軍現在底蘊不夠,恐怕不足以獨自麵對荊州,若是貿然興兵前往,恐怕得不償失、、、、、、”
“閻主簿,劉表太囂張了,若是這次我們不能給劉表點教訓的話,恐怕今後我們會很難在淮南立足了,更別說打出淮南拿下揚州豫州。”袁術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軍現在確實不容動兵,但是,這是劉表逼我的,我不得不這麼做。”
“主公明見,臣也覺得劉表太過放肆。”閻象解釋道:“臣並非是不支持出兵,隻是,我軍的實力和底蘊確實比荊州要差上很多,臣的意思是,我軍不宜大動幹戈。
再說,荊州水師犀利,幾乎是冠絕天下,而我軍又是以陸軍見長,很難克製荊州水師。我軍若是出動的少,恐怕不足以讓荊州引起重視,很難對荊州有所威脅,但若是出動的多的話,我軍後勤肯定會壓力很大。
再說了,主公,若是出動四萬以上的人馬,那主公最關心的馬場的建設恐怕就得暫停下來,畢竟我軍現在支撐不起這麼多開支,所以,臣的意思是,要出兵,但不能出動太多人馬,至少應該在我軍的後勤承受範圍之內。”
“可是,主簿大人剛剛不是說出動的少不足以撼動荊州嗎?”紀靈疑問道:“既然無法撼動荊州,那也就是沒什麼效果,這樣還不如不出兵呢。”
袁術點點頭,他心中也有這個疑問,其實,就在剛剛他提出這個話題的時候他也考慮到了這些,隻不過考慮的沒有這麼仔細罷了,現在有人提出來,正好大家一起商議商議。
“非也,非也,出兵出的少,未必沒有效果。”閻象緩緩說道:“荊州確實是龐然大物,但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獨自麵對這個龐然大物,他劉表占著富裕的荊州,難道別人就不眼紅嗎,再說了,劉表的仇家也不少,主公何不號召一番,邀群雄共討劉表。”
“哦?這樣?嘿嘿,有意思,有意思,你繼續往下說。”袁術笑道:“我似乎明白了點了。”
能找到讓劉表吃癟的辦法,袁術當然高興,而且,隻要籌劃得好,說不定還能狠狠賺一筆。
“江東孫堅,與劉表有死仇,此前也多次與劉表相鬥,而且,孫堅麾下的水師比之荊州水師更加精銳,在與荊州水師的爭鋒中很少落入下風,若不是荊州水師占著人多勢眾的優勢,孫堅恐怕早就把劉表打的吐血了。
再者,孫堅乃是主公的部將,主公有權調遣他,隻不過此人一向對主公陰奉陽違,聽調不聽宣,若是不許以重利,恐怕還難以調動。”閻象解釋道:“孫堅必定可以成為我軍的第一大助力,有他出兵,劉表恐怕就會頭痛不已。
另外還有曹操,此人現在還沒有自己的地盤,實力比起主公還要差上一截,不過,此人手下卻有不少雄兵猛將,再者,曹操此人現在正領兵於陳留老家,此人一向誌氣不小,恐怕,他現在想要的是整個兗州,隻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