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潰兵聚集過來。”營門處,防禦前門的校尉彙報道:“他們似乎是被驅趕過來的,我軍斥候看到遠處有北疆軍騎兵的影子,狼群圍攻羊群的戰術,將軍,我們是否要放他們進來。”
“放他們進來,我們就得死。”馬岱一臉剛毅的回道:“靠近營門,不分敵我,都給我殺,這是軍令、、、、、、”
“不要再靠近營門了,不要再靠近營門了,弟兄們,不然我們要放箭了、、、、、、”營門處,有哨兵對著遠處的潰兵喊話,可是這些潰兵根本聽不進去,他們隻想逃進營地內,尋求一處可以庇護他們的場所。
“開門啊你們,為什麼不開門,老子們在前頭賣命,你們現在竟然見死不救、、、、、、”
“都是自己兄弟,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別聽他的,我們衝進去,北疆軍就追不上來了、、、、、、”
為了活命,這些潰兵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身後和兩翼的北疆軍正拿著戰刀,扛著長槍要砍殺他們,他們唯一的活路就是這營地。
“弓箭手,放、、、、、”馬岱冷冷旁觀這一切,當看到潰軍已經越過危險線後,馬岱直接下令射殺。
第一輪箭矢下來,三百多潰兵中箭到底,相比於所有潰兵來說,這點人不算什麼,可是,這三百多人倒下後,後邊的潰兵也止住了前進的勢頭。
“再敢前進者,殺無赦。”馬岱登上塔樓吼道:“退在兩側,原地蹲下,我保你們性命安全,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北疆軍就在後麵,我們若是蹲下,那不就沒、、、、、、、、”
西涼之地向來不缺桀驁不馴的勇士,所以在麵對生死的時候,他們很難會聽從別人的吩咐,隻是,馬岱同樣也是出身西涼的健兒,他有自己的辦法。
那名說話的西涼士兵此刻已經被射成刺蝟,一句想辯解的話都沒有說完,馬岱直接揮手放箭,旁邊親兵都領會到馬岱的意思,他們都不會手下留情。
“三聲鼓響之後,若是還敢堵住營門,殺、、、、、、”
此時的馬岱是那麼冷酷無情,哪怕營外的那些確實是他們自己人,可他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絲毫猶豫。
“嗚、、、、、、”一陣陣號角聲響起,遠處,一道黑色波浪正慢慢出現在西涼軍視野中,營外的潰兵再次出現騷動,可當他們看見馬岱已經舉手準備下令放箭的時候,這些潰兵都不得不低下頭蹲在地上,哪怕這麼做很危險。
“領兵主將是誰,出來答話。”遠處,張飛策馬挺矛吼道:“如若不然,我定殺盡營外潰兵。”
“要殺就殺,何必多言。”馬岱回道:“我西涼健兒,難道會束手待斃不成,你敢來殺,他們就敢反擊,屆時我營內上萬鐵騎也會一同衝鋒,任你北疆軍再怎麼凶狠,你能當得住我嗜血的西涼猛士嗎?”
回應了張飛的威脅後,馬岱朝著營外的潰兵吼道:“想要活命,都給我站起來,列在營門兩側,敵軍若攻,爾等當以血肉之軀堅守崗位,我自會率領本部騎兵衝擊敵軍戰陣,爾等若再潰,全軍必無幸免,西涼健兒,何曾懼死,都給我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