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張魯正在聽聞楊任的彙報,當聽到從長安而來的敵軍隻有五萬人的時候,他算是鬆了口氣,畢竟這些年,顏良領兵十多萬鎮守西涼都沒能拿他怎麼樣,現在這五萬人又能如何?而當楊任提到敵軍統帥叫徐榮的時候,他更加放心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徐榮是誰,在他看來,這樣的無名之輩定然比不過顏良才是。
“哼哼,徐榮,徐榮是什麼東西。”張魯冷笑道:“我漢中有天兵不下於二十萬,顏良號稱統領十幾萬精銳鐵騎都不能拿我怎麼樣,現在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這麼個貨色,竟然想憑五萬兵馬就攻打我漢中,簡直是癡人說夢。
顏良算是有本事的人吧,可這些年他打進過漢中嗎?我承認,這些年我們也確實沒在顏良手上討到便宜,但至少我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公孫續麾下的那些大將我多少都有點耳聞,要是說現在領兵的是高順或是趙雲,或許我哈真會懼怕幾分,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徐榮,哼哼,我真搞不懂公孫續派他來幹什麼,欺我漢中無人嗎?”
“屬下也沒聽說過徐榮,不過,我倒是知道顏良麾下有個厲害的大將叫徐晃的,一杆大斧曾經打遍西域無敵手啊。”楊任回道:“這徐榮會不會跟徐晃有什麼關係啊,如果真有點關係的話,說不定這徐榮也卻有過人之處才是,我們理當小心應對。”
“正該如此。”張魯的弟弟張衛連忙說道:“目前我軍所慮者,西涼顏良是也,我估計從長安來的這支軍隊是支偏師,隻要我軍扼守關隘城池,定能將之拒之門外,而西涼那邊的顏良我們卻不得不防啊。
兄長,我軍在西涼的探子這幾日也接連傳回消息說顏良在西涼已經有了一係列調動,看樣子他也是準備動手了,我們不得不防,從以往的戰事中可以看出,顏良此人善攻,其麾下將士擅長野戰,若是出了城池關隘的話,我軍五萬人都不一定抵擋得住他一萬鐵騎的衝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敵軍以鐵騎居多呢。
而且,我聽說公孫續前兩年派趙雲鎮守西域,這些年經過通商和其他途徑已經將貿易拓展到萬裏之外,之後,公孫續以重金從其他地方購買上等戰馬,而後在西涼建造了一座馬場,選調各地優秀戰馬進行繁殖,這些年,敵軍的戰馬素質提升太多啊,顏良麾下也有部分精銳裝備了這種戰馬,其戰鬥力更勝往昔。
反觀我軍,到現在連支像樣的騎兵都沒有,就算我們花費大價錢通過其他渠道從西涼、草原等地購買了戰馬,但那都是公孫續的騎兵淘汰下來的坐騎,唉,雖然對我們來說甚是難得,但對公孫續的騎兵來說,那些淘汰掉的戰馬已經不算什麼了。”
“哼,公孫續就是個敗家子啊。”張魯搖頭說道:“他已經占據了大片草原,幽州、並州、西涼這些產馬之地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若是需要戰馬的話,那隻是一道命令的事情,沒想到他竟然還要花錢去萬裏之外的地方購買戰馬,哼哼,我看啊,他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對了,你剛剛說公孫續去萬裏之外購買戰馬,具體是在哪裏,買的是什麼戰馬,我們有沒有可能也去購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