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有些愕然，她這樣變來變去，自己怎麼認得出她？誰知道她下一刻會變成什麼人？婉如覺得這種人有些危險啊！
“娘娘別怕，奴婢聽命於三王爺，對三王爺誓死效忠，娘娘是三王爺放在心裏的人，也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同樣對您誓死效忠。”
婉如審視的打量她片刻：“你……能隨時變成任何人嗎？”
“當然不行，奴婢隻能變成跟自己身形相當的人。”
“老者也行嗎？”
“準備好了就行。”
“如何準備？”
“娘娘，您瞧，變臉不是憑空就能變出來的，得有這樣的人皮麵具，您瞧，這東西往臉上一蒙，就能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如意把麵皮蒙在臉上按壓整理幾下，果真又變成進來前那個相貌平平的普通丫鬟模樣。
婉如詫異的看著她：“那……那是人皮做的？”
如意嗬嗬一笑：“當然不是，這東西最早開始出現時確實是用人皮做的，因此而得名，但用人皮太過殘忍，後麵陸續有聰明的大夫把它一次一次改進，現在隻需用一些普通的食材配料就能做成，當然配方很重要，不是人人都能得的。”
“這當真隻是食材所做？”
“嘻~~~沒想到娘娘這樣膽小，奴婢敢拿性命保證，確實是用食材所做。”
婉如輕輕鬆口氣，想了想又問：“那……可否給我做一張？”
“娘娘想變成何人？”
“這個……我還沒想好。如意，這做麵具的手藝可否教給我？”
“啊？娘娘學這個做什麼？”
“你們總有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也想有些自保能力。”
“這個……娘娘，這個奴婢做不了主，得請示王爺之後才能給您答複。”
“那好吧！如意，你在他身邊也是叫這個名字嗎？”
“是的，娘娘。”
“我給你換個名字可好？”
“榮幸之極，請娘娘賜名。”
“你身懷異數，可以隨時變臉，不如叫你如夢吧！”
“如夢？這名字好，奴婢喜歡，那就叫如夢吧！”
“好，如夢，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我的貼身大丫鬟吧！”
“是，娘娘。”
婉如把院中其他丫鬟全都招進來，除了自己帶過來的春曉春鶯、秋風秋雨，以及剛來的如意，還有貴妃送來的四個宮女芳香芳菲、芳玲芳華，另加四個粗使婆子。而早先被派來伺候自己的肖嬤嬤自從進宮後就沒回來，也不知去了何處？
婉如想了想，覺得還是問問的好：“芳香，肖嬤嬤回來了嗎？”
“回娘娘，已經回來了。”
“她人了？”
芳香頓了頓：“回娘娘，貴妃娘娘本是拍肖嬤嬤過來幫王爺打理府中事務的，因為娘娘您已經……所以……”
她話沒說完，但一聽就明白什麼意思，她是說肖嬤嬤是派來幫正妃主持王府事務的，婉如現在被貶為側妃，且管家權交到了婉茜手裏，所以肖嬤嬤自然不會回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