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昊被肖嬤嬤生生叫到門外有些惱怒,他沉著臉來到外院,卻未見到所謂的貴妃娘娘的人,他回頭瞪著肖嬤嬤:“怎麼回事?人了?”
肖嬤嬤當即跪下:“王爺恕罪,上次出宮前,貴妃娘娘囑咐奴婢看著王爺,婉如娘娘臉未好之前王爺最要不要跟她同床。”
“你……肖嬤嬤,看在你伺候母妃多年的份兒上我才對你一味忍讓,但別忘了,這裏是王府,不是我母妃宮中,本王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點!”
肖嬤嬤被罵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王爺息怒!”
蕭楚昊心中有氣,現在回去已經沒了心情,他踱著步子在堂上走來走去:“罷了,去婉茜院子。”
“是,奴婢送王爺。”
蕭楚昊停下:“本王罰你禁足一個月,這一個月你不許出府,不許過問本王之事,本王若知道你暗地給母妃報信,必定立刻逐你出府,哼!”
蕭楚昊一甩袍子,氣衝衝離開,肖嬤嬤跪在堂上一動不動。
蕭楚昊急匆匆的一個人走在王府中,快到婉茜院門口時他又停了腳步,想起婉如的話,她的臉是被人暗算所致,什麼人會暗算她了?上次母妃也說婉如的臉多半被人暗算,還可能是林府內部的人,難道……
蕭楚昊望著婉茜院子方向,心中有些不舒服,再想起婉如怯生生的眼神,他煩躁的深吸一口氣,轉身往書房去了。
這一夜,蕭楚昊哪兒都沒去,一個人在書房睡了一夜,婉茜等到半夜子時過後,一直不見肖嬤嬤來回話,派人去婉如那邊打探也沒得到消息,她坐立不安。
怎麼辦?怎麼辦?又讓林婉如那賤人搶了先,這次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啊?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婉茜眼底陰毒之色一閃而過。
婉如也一直等到後半夜,一直沒見蕭楚昊回來,她讓如夢去查探,聽說蕭楚昊已經去書房睡下,她才長長鬆口氣。即便如此,這一夜她依然睡得不安穩。
次日早上,婉如早早起來,沐浴更衣後,她坐在鏡前屏退左右,屋裏就剩春鶯和如夢。春鶯看看如夢,本想問婉如要不要換藥的,但如夢讓她有些忌憚。
如夢也留意到她的表情,她不動聲色,自己拿出一瓶膏藥來:“娘娘,您臉上的藥該換了,維持太久不好。”
春鶯詫異的微張嘴看她:“你……你在說什麼?”
如夢笑笑:“春鶯妹妹,你不用瞞我,娘娘的事情並不隻有你們知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對吧,娘娘?”
婉如望著鏡中的自己不說話,春鶯想了想,默不作聲的打來熱水,先幫她塗抹了去色的藥,洗了臉,準備重新把上色的膏藥抹上。
“等一下!”
“小姐,怎麼了?”
“如夢,你來。”
春鶯拿著藥膏有些茫然:“小姐,您的意思是?”
“春鶯,把那藥塗在如夢臉上。”
“啊?什麼?”
如夢露齒一笑:“那娘娘,奴婢就不客氣了,今天就要委屈您了!”
春鶯依然茫然,婉如站起來讓如夢坐下,如夢如昨晚那般,當著春鶯的麵慢慢撕下那張麵皮,露出一張跟婉如一模一樣的臉。
春鶯驚得都忘了喘氣,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