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奴婢要幫您出氣啊！”
春鶯笑道：“算了，小姐，奴婢覺得如夢做得挺好，以前小姐就是性子太軟和了，總被二小姐欺負，您瞧，如夢一使手段，二小姐不就投降了？這下好了，王爺奪了她的管家權，以後咱們日子清淨多了。”
婉如想起方才婉茜發瘋一般要婆子給如夢灌藥的樣子，她確實囂張過頭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忍讓她了？
罷了，教訓教訓她也好，讓她長長記性，少來騷擾我，隻要挨過半年就萬事大吉了。
“如夢，方才婆子們沒傷著你吧？”
“我沒事，放心吧！”
婉如掃一眼，見婉茜帶來的藥還在桌上，她微微皺眉，這東西前世蕭楚昊也曾給自己用過，還要婆子親自守著自己灌下去，幸好自己提前買通婆子，沒有喝藥，所以後來才會有玉兒。
現在想來，興許那時候就該直接喝下那碗藥一了百了，即便自己再落魄那是自己罪有應得，至少不會連累無辜的玉兒，唉！
“娘娘，您歎氣做什麼？”
婉如回過神來：“沒什麼，如夢，你以後說話注意些，你方才突然那樣與我性子完全不符，多幾次四王爺一定會發現。”
如夢笑眯眯的福福身：“是，娘娘放心吧！”
外麵打掃完畢，春鶯打開房門，婉如第一次以丫鬟的身份出門。如夢則一個人坐在屋裏裝模作樣的看書。
按慣例，春鶯去廚房做點心，婉如不知道該做什麼，便去給春鶯打下手。
秋風端著一盆麵粉進來：“咦！如夢姐，你不是最不喜歡進廚房嗎？今天怎麼來了？”
婉如頓了頓，茫然的看春鶯，春鶯接過盆子：“秋風，今天有如夢姐給我打下手，你不用守著了，小姐一個人在房裏，你去陪著小姐吧！”
秋風眨眨眼：“真的呀！春瑩姐，您不是老說我毛手毛腳，怕衝撞了小姐嗎？”
春鶯看婉如一眼，拉長臉對秋風道：“蠢丫頭，讓你去你就去，廢話什麼？”
秋風吐吐舌頭：“好啊，等我陪小姐高興了，得了賞回來羨慕死秋雨那悶丫頭去，嘻嘻！”
看著秋風蹦蹦跳跳的出了廚房，到上房門口突然停下，整整衣裳，往屋裏偷看一眼，又緊張的整整頭發拍拍衣裳，然後低頭垂首，踩著小碎步走到門口福福身：“小姐，奴婢進來了！”
看秋風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去，婉如詫異道：“秋風這丫頭每次進我房門都是這樣子嗎？”
“噓！”春鶯四下看看，繼而故意大聲道：“如夢姐，把砂糖給我一下。”
婉如頓了頓，繼而啞然失笑，對了，自己現在是如夢不是林婉如，不能說漏嘴，萬一被人聽去豈不引人懷疑？
“給你，春鶯妹妹！”
二人相視一笑，春鶯一邊忙活一邊說話：“秋風這丫頭一直這樣，上哪兒都蹦蹦跳跳的，我懷疑她上輩子是不是隻兔子精？”
婉如啞然失笑：“不至於吧！我看她在我……小姐麵前挺乖巧老實的。”
“那都是裝的，她本性如此，怎麼教都沒用，沒辦法，奴婢……我隻能掃讓她去小姐麵前晃悠，她那毛手毛腳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打翻了名貴花瓶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