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凡,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龍天,就當我們先前向來沒與一切交際,但如今你要為雲曦血仇,我幫不上忙,但我最少不會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
"雲曦!"
龍天呢喃一聲一聲,在龍凡的話中,龍天能聽出一絲惆悵,但卻不是特殊的濃烈,雖然這樣,在提到雲曦的時候,龍天卻是安寧下來,沒有絲毫再跟龍凡開玩笑的心情,已經龍凡難得有此大義,龍天怎能辜負,那就讓雲家之人的鮮血,先來洗刷雲曦的屈辱吧!
龍天一路走進雲家內院,卻不曾眼見一個人,就連房間之中,也是一片漆黑,按理說,雲家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理應萬火其明才相符常理,但如今的雲家卻是顯得非常的恬靜,就連一絲風吹草動都不曾見到。
龍天在雲家內院走了幾間房,卻是沒有找到一個人影,雲家即使沒有圖巴克家族這麼誇張的格局,但卻也不小,龍天可沒時辰去找,幹脆一把火燒了便是,想到這裏,龍天的嘴角略略上斜必然的角度,透著一絲邪逸的笑。
"看你們能龜縮到什麼時候!"
龍天輕歎一聲,順手一揮,一道血月便是砸在一棟閣樓之上,隨後的火苗在晚風的吹拂下,越長越高,最後將整棟閣樓燃燒起來,風助火勢,火助風勢,兩者相輔相成,雲家注定要在龍天的手裏徹底成為一座廢墟了。
這是當年雲家先祖的特殊念頭,花費大價錢請來最好的建築師,利用特殊的修飾手法,在樹梢上搭建房舍,借著樹葉的掩護,很少人會找到在那種山林密布的地點,居然會是雲家最隱秘的地點。
此刻,雲海河鄰近密室的牆沿,經過一處暗孔便可以輕率的眼見,龍天正在賣力的焚燒著雲家的私有財產,卻是一點法子也沒有,而雲珍貞就在雲海河周圍,見雲海河透著一絲為難的表情,又從另一處暗孔眼見龍天的作為,眼神中滿是肆意的怒火。
"爺爺,我們莫非就如此望著龍凡,把雲家的基業燒光嗎?"
因為龍天吞掉了龍凡的靈魂,盡管尚未融合,但在表麵上,卻和龍凡有著七分的相似,又在這黑夜之中,雲珍貞將龍天認成是龍凡,一點也不離奇,聽雲珍貞那樣一說,雲海河不由怒火中燒,豎起一巴,便是打在雲珍貞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勃然將雲家的全部成員都給驚醒了,特別是雲珍貞的奶奶和母親,這兩位雲珍貞性命中較為關鍵的女人,一齊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將雲海河一頓臭罵,要不是雲珍貞的母親拉著,雲珍貞的奶奶還要打回雲海河一巴掌。
"爺爺,你為什麼要打我!"
雲珍貞捂著臉,眼神中滿是委屈,那麼多年以來,雲海河從未對她動過手,雲海河瞪著雲珍貞,露出凶光,難以抑製的怒火就要灌注下來,卻是看在雲珍貞的奶奶和母親的份上,這才沒有發作,卻也沒有答複雲珍貞。
"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你孫女問你話呢?"
雲海河本不想多說,但雲珍貞的奶奶問起,雲海河卻是不敢不說,因為當時他的老婆,無論雲海河有多麼的陰險,在麵對他麵對他老婆的時候,卻隻好老老實實的,雲海河露出難色,卻不想多說雲珍貞將雲天勾引到雲曦那裏的事件,就不過接著雲珍貞第一次提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