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向港澳台的報刊一稿多投,絕對會極大地提高命中率。因為文學作品不像工廠產品那樣有尺有度,而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因此,一件作品在地區刊物上發表不了,而在中央級報刊卻能發表,便是最好佐證!有些文友以為給港澳台的中文報刊投稿,因其稿費是內地報刊的十幾倍而很難上,其實,那邊的報刊才是真正的一視同仁,絕不像內地的有些報刊隻注重名人的作品,而對無名者的作品幾乎不發。而且,那邊的編輯特別注意新作者的作品。幾年來我深有感悟!當然,向那邊投稿也有一些特殊規律,我將毫無保留地告訴文友們。
我因要自費出版一冊詩集《紅翅膀的愛情》,現有意向文友們提供這510家港澳台中文報刊的詳址。郵寄及資料費J5個郵票(或夾寄20元),不知您是否需要?
祝您文祺
2003年2月27日王淑君
看完這封信,真是讓人覺得可笑之至。這些年,見到的各種騙局多了。形形色色,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無奇不有。但用教你如何投稿的方式誘惑你上當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中國的文人確實很可憐,辛辛苦苦爬格子也掙不了幾個錢。中國的稿費是很低的,一個文人寫一篇文章的付出與得到的報酬實在有些不對等,不要說大款們不屑一顧,就連一般人都嗤嗤嗤嗤嗤之以鼻,文人們自個也覺得羞愧難當。好在中國的文人寫文章的初衷不在稿酬,切切實實是為了抒發自己的所感所想,上對國家民族負責,下對子孫後代交代。稿費不稿費的尚在其次。可有人竟打文人投稿的主意,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騙子騙人的種類很多,但搜腸刮肚到這個程度就令人驚歎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個文人(或假借文人的名義)就更不應該了。
靈魂的珍惜
友人告訴我一件事,頗令人感動:1996年11月5日,我省著名書畫家陳伯希先生應邀到武山獻藝,慕名前來求字求畫的人絡繹不絕。有一位書畫愛好者要求寫一幅“君子比德如玉仁者其言如春”的篆書條幅。陳老寫好後,因工作人員疏忽,將書畫愛好者姓名中的“育”誤寫成“玉”,陳老當即將此書隨手撕碎扔在地上,然後又認真地另寫一幅。撕碎的字條被另一位書畫愛好者揀去,精心拚湊裝裱,三十二塊碎片又得以重見天日。次日,這位愛好者拿去讓陳老題字冠名,陳老大為感動,欣然從之,使墨寶得以完善。
這件事讓人感慨良多:首先是感慨陳老一絲不苟,精益求精的精神。寫錯了一個字,寧願撕碎重寫,絕不馬虎敷衍;其二是感慨陳老平易近人,對書畫愛好者有求則應,毫無架子;三是感慨這位書畫愛好者對陳老墨寶的珍愛與珍惜,自覺自願,發自肺腑,毫不做作。
陳老,感謝您聞名四方尚能用如此平和的心態對待世事,能準確地定位自己、善待他人。想想那些拿觀眾當傻子耍的所謂“歌星”,想想那些拿讀者當白癡看的所謂“作家”,你就知道陳老的這種做人準則多麼值得稱道了,人對別人的尊重實際上是對自己的珍惜。
書畫愛好者,感謝您能如此地愛惜一個書畫家的勞動產品,這種愛惜是對書畫家的付出最有意義的報償。想想那些表麵上恭維別人背後又說三道四的人,你就知道了這種愛惜是多麼的誠心誠意。
人和人之間最珍貴的莫過於互相尊重,隻有這種尊重是建立在心靈深處互相珍惜的基礎上的,才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尊重。不管他是名人還是普通人,在互相珍惜這一點上是完全平等的。
母愛的感動
那一天,朋友講的一件事,感動得我半天緩不過勁來:
一位臨產的孕婦不幸遇了車禍,大腦死亡,變成了植物人,可心髒還在跳動,身體的其他部位也無大損。肚子裏的孩子安然無恙。應其丈夫的要求,醫院用打點滴的方法維持著孕婦的生命。用剖腹產的方法順利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嬰兒。
幾天後,孩子本能地要吃母親的奶,當孩子吮吸奶水時,毫無知覺的母親僵死了好幾天的臉上似乎有微微的笑意。這使所有在場的人包括專家醫生先是目瞪口呆,隨後淚流滿麵。
後來人們觀察了多次,每次的情況都是這樣:孩子吃奶時,母親的臉上有笑意。孩子吃完奶後,又恢複了木然。
醫生以為母親的大腦並沒有完全死亡,又做了多次檢測,結果最終的結論仍然是母親的大腦已經死亡。
孩子在一天天成長,母親的生命在一天天耗盡。
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變成了一百斤、九十斤、八十斤、七十斤、六十斤……直至母親的軀體生命走到盡頭……
朋友說這個故事發生在歐美,是他在電視上看的。我不知道這個故事是不是真的。但我寧願相信是真的。
總有一種感情,令我們痛徹肺腑;總有一種精神,令我們心旌蕩漾;總有一種力量,能幫我們穿越苦難;總有一種思想,讓我們刻骨銘心。我們感動於“春蠶到死絲方盡”的無私和“蠟炬成灰淚始幹”的奉獻,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無私和奉獻能與母愛相提並論。這種拌著血淚和著骨髓的愛心令一切友情、愛情等等等等的人類感情醋然失色。即使再冷酷無情和鐵石心腸的人,也能體會到母親的關愛給予我們的心靈慰藉與情感撫摸。即使在怎樣的艱難困苦中,在怎樣的滅頂之災前,在怎樣的心灰意冷時,每當想起微風中飄拂的母親的滿頭銀發,我們如沙漠般幹枯的心靈便會湧過一股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