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說什麼?”冷琰有些驚訝,
我冷冷一笑,走近他,“哼,以你冷琰的功夫,想死太容易了,如何會落個自殺未遂?再者你分明能聽到我的聲音,方才知道我來了,才做出那般萎靡的樣子,可惜我看了隻覺得假的惡心。”
“小姐,不是的……”他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擺,我微微一躲,“你聽我解釋……”
“解釋?是借口吧,不如留給想聽的人,告辭。”說罷,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想,自打當年在驛站裏聽到冷琰和一個神秘人的對話,我便沒有再相信過他吧。
出了柴房,我便吩咐看守柴房的護院看好他,無論如何留住他的小命。
我回到自己的采薇閣,卻見上父在邊上喝著茶。
“上父”,我雖然心裏憋悶,卻仍是乖巧地道。
上父點了點頭,然後便直奔主題,“聽說你將琰兒關了。”
“嗯。”我點點頭,也不再多言,隻是想暗示上父我不想讓步。
“放出來”上父道,語氣裏全然沒有一點商榷。“是我叫他去認罪的,怕你麵對你爹爹不知如何是好。”
嗬,真是為我考慮啊,我狠狠瞪了眼上父。“你都知道這些,為何不告訴我,竟看著彥月受苦。”
上父苦笑,“我若知道便好了,隻是連我都是一知半解。”
什麼意思?我一時沒能理解,正待想開口問,卻聽上父歎道,“將琰兒放出來吧,他那次中毒之後,內力便一直在消解,如今隻怕同常人一樣了,隻怕柴房寒涼,他的身子受不住啊。”
同常人一樣?!也就是說,他方才是真的尋死?他這個傻瓜啊,難道我當真要關他一輩子麼,不過是想要替彥月樹個威。
“我這就去將他放了……”說罷我甚至都未向上父告別,便衝向了柴房的方向。
怎麼回事,門口一個守衛也沒有,門鎖也開了。
“哈哈……冷公子也有今天,這小臉俊的。”
“是啊,擱在一個隻知道守著月公子的沒用小姐身邊真是可惜了……”
“不如……嘿嘿。”
憑我的耳力,聽出了房間裏有三個女人。
“唔……唔……”接著是掙紮的聲音和衣衫撕列的聲音。
我自覺腦袋哄得一下,鬧了起來,飛身衝到柴房門前,用力一腳將門踢開。隻見冷琰衣衫不整的模樣,一個女人按住他,一個女人舔著他的身子,還有一個女人握著她的下麵,
隻見冷琰涕淚橫流,嘴裏塞了一塊髒髒的布,被禁錮的雙手緊握成拳。他見到我,淚流得更加凶。
三個女人沒想到我會出現,都愣愣地住了手。
“滾!”我咆哮一聲,三個女人驚慌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