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任天祁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他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保養的很好,現在眼中滿是精明市儈,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錢呢?帶來了嗎?”
衛子然恨恨地坐在他身邊,輕輕道:“你別說的那麼直接!至於一開口就跟我提錢嗎?”
任天祁不屑的哼聲:“哼,你還不是一樣看重錢?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你說我錢不夠多,不夠給你更好的生活,然後你就立即傍上了那個安聖基,怎麼樣?現在被他滋潤的不錯吧!聽說他床功了得,你是不是夜夜銷魂啊?”
衛子然冷冷一笑:“你少嘲諷我了!”
“好吧,我不嘲諷你了,據說安聖基跟他老婆感情很好,你做他的情人撈不到什麼好處吧?我看你這幾天容顏憔悴啊,這個忙看來我不幫也得幫咯!”任天祁似笑非笑的嘲弄。
衛子然咬牙切齒,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攤到任天祁麵前,“這裏是兩百萬,我現在手頭的確緊,另外兩百萬我爭取在這個月內打給你!”
“要加利息的!”任天祁吐出一個煙圈,那張支票在半空飄飄忽忽,他並沒有去接。
衛子然不由得氣結,“你……”
“我什麼?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收點利息也是正常的,不過如果衛小姐你聽話,我也可以不收的嘛……”
“你到底拿不拿?不收我走了!”
“拿,當然拿!”任天祁一把拿走支票,同時正好將衛子然的手握在手心裏,輕攏慢撚,嘴角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緩緩道:“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漂亮啊!不愧是當年的校花,手摸起來還是那樣鮮嫩,就好像花瓣兒一樣,就不知道身上怎麼樣了……”
衛子然麵色一寒,“你少亂來!”
“我沒有亂來啊,我們是在談交易,是不是?”任天祁緩緩側過頭,輕輕咬了一下衛子然的耳垂,“你幫你報道安聖基老婆的負麵新聞,讓你好成功上位,這麼個大人情,你說,你要怎麼還?”
“你少來!兩百萬加上利息,我會還給你!這個月,我先走了!”衛子然說著,但語氣已經有些不確定。
“你猶豫了呢,然兒!”任天祁輕輕地撚著她的耳垂,緩緩道:“我看……你也很饑渴嘛!想必你那位安總成天花時間在他的老婆身上,一定時間滿足你吧!我看你一摸就全身顫抖,想必也是很缺男人呢”
“你放手!”
“哎喲,別那麼冷冰冰,寶貝,人情債自然是要肉償了!不如,你今晚陪陪我,我就可以考慮是不是那兩百萬都不用你還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衛子然哼哼的一咬牙,“你這個人,比鬼還精!想騙過你去,千難萬難!”
“你說得對,我就是比鬼還精!”任天祁邪邪的一笑,身體貼的衛子然更近,“所以,我今天既然能夠把你弄到這裏來了,又怎麼會放你走?”
本來這段時間安聖基就為了上次見藍心湄後對她有些厭倦了,如果她自己再主動出牆的話,要是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那還得了!
安聖基更加名正言順的能把她甩掉,她做總裁夫人的豪門夢就徹底破碎了!
想到這裏,衛子然硬生生地打了一個激靈,伸手將任天祁推開,冷冷道:“不行!”
“怎麼不行?”任天祁繼續湊上去,這回,手直接順著她的大腿摸進了她的裙裾內側,撫摸著裏麵的蕾絲花邊,挑逗地笑,“我的小寶貝,以前你不是說最喜歡跟我做床-上運動的嘛?一晃幾年,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技術有沒有進步?不過也是,你整天被安聖基喂得飽飽的,自然也勻不出一些時間來給你這老情人了!”
衛子然聽到這句話,新仇舊恨突然湧上心頭,想到安聖基一心隻有藍心湄,根本就不願多碰她一下,她冷冷一笑道:“你說他呀!哼!他現在不知道在喂什麼女人呢!”
“沒事,寶貝,你不要生氣……他不喂你,我來喂,保準讓你吃得飽飽的……”
這倆人因為自以為這是密室,又將藍心湄跟男侍者打扮的斷星赫很沒放在眼內,所以在二人麵前打情罵俏,摸來摸去竟然當大家是空氣。
斷星赫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景,麻利地倒紅酒擺果盤,完全連眉梢都不動一下。
藍心湄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不禁心中顫抖,原來衛子然雖然在表麵上對著安聖基百依百順,心底上隻不過為了嫁入豪門,但私下裏卻還跟別的男人苟且,勾三搭四,看來她的本性真是一點兒沒變!
想到這裏,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笑容。
不過,其實現在的衛子然早就不可能把任天祁這樣的男人放在眼裏,她為什麼要跑來這裏跟他私會?
如果隻是為了滿足欲望,似乎也沒必要這麼麻煩。
他們一開始說的那句“事情你要替我辦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