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原來那個動不動就喜歡捋頭發的姑娘竟然會是你啊!”贏建滿臉驚訝地說道。
遙想當初,他與李嫣鬥法目光從眾多人群中疾馳而過的時候,唯有她站在那裏,別的動作沒有,隻是不停地用手撩動著自己的秀發。這個獨特的小動作,深深地印刻在了贏建的腦海之中。
此刻再次見到紫女,那熟悉的撩發動作一下子就讓贏建回憶起了往事。
而聽到贏建這麼說,紫女的俏臉上瞬間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略帶羞澀地解釋道:“那時情況緊急,我匆忙之間竟忘了佩戴發簪,以至於額頭前的劉海無法固定住,老是垂下來擋住視線,所以我才會屢屢去撩撥頭發。”
看到紫女因為被自己點破此事而顯得有些尷尬,贏建心中也覺得不太好意思繼續揪著不放,於是趕忙轉移話題,關切地問道:“對了,你們剛才在幹啥呢?玩劍這種事對女孩子可是很危險的。”
聽聞贏建此言,紫女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急忙走上前去,仔細查看著躺在一旁的弄玉的傷勢,麵露憂色地輕聲問道:“弄玉,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望著紫女那滿含關切與焦急之色的目光,弄玉那張原本就顯得有些蒼白且毫無血色的麵龐之上,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並輕輕地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回應道:“姐姐莫要擔憂,我並無大礙,隻是不小心攪擾了姐姐與哥哥二人在此處濃情蜜意、互訴衷腸,倒是小妹我的不是了,還望姐姐切莫怪罪於我呀。”
弄玉這番話語剛一出口,便見紫女那本就因羞澀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瞬間變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彤彤的一片。
她嬌嗔著跺了跺腳,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弄玉的額頭,佯怒道:“好啊你這小妮子,都已經這般模樣了居然還有閑心來調侃姐姐,真是氣死個人,要不是看你有傷真想好好收拾你一頓。
紫女說完話鋒一轉又再次關切的問道:快快別再貧嘴啦,趕緊讓姐姐瞧瞧你究竟傷到哪裏了?”
一直默默站立在一旁未曾言語的司馬玉郎此時終於開了口,他緩聲說道:“紫女姑娘無需太過擔心,弄玉姑娘僅僅隻是受了些許輕微的皮外之傷罷了,並無甚大礙。隻需稍作歇息調養一番,很快便能恢複如初了。”
聽見司馬玉郎的話,紫女又檢查了一下弄玉身體,卻如司馬玉郎說的那般隻是受了點皮外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弄玉沒事了,她卻在放鬆的同時,忘記了自己也受了重傷,剛才的情急之下使得本就重傷的自己又加重了內傷,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嚇得贏建趕忙上前查看。
隨著贏建一陣把脈過後,贏建眉頭微皺道:你受傷了,誰把你傷成這樣?
贏建地話有些明知故問,不過聽在紫女的心中卻是不由的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