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微涼紫眸庸懶的眯起,她對他是有防心的,隨身攜帶的槍的人她清楚,更何況,他身上陰寒冷冽的危險氣息那麼濃重。
花佑爵一步一步走到亦微涼麵前,從開始到最後一眼都沒有看那顏,好像他們隻是陌生人一樣。
那顏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咬了咬下唇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多餘。
果然,花佑爵單手撫上亦微涼的臉頰,眼裏雖虛假卻難得一見的迷離與魅惑,酒紅色的斜劉海半長不羈的遮住左眼,顯得陰柔邪美,“涼兒,很久不見,你想我了麼?”
他的聲音也一樣溫柔似水,帶著雨後最初的一抹陽光,不同於那天在酒店裏遇見的他。
這一場景全部映入同學們的眼裏,就好似幾天不見的情侶。尤其是那顏,星辰般的眸煥散而沒有焦距,幾乎絕望的看著眼前刺眼的一幕,嘴角被咬出了絲絲血跡……
“啪!”亦微涼毫不客氣的打掉了花佑爵的手,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你別過來!”
花佑爵反笑,卻沒有聽她的話,上前一步拉住亦微涼的手。容不得亦微涼反抗,花佑爵已經把她拽到了座位上,他坐在她的旁邊,看了講台上的老師一眼,示意“你可以上課了”。
老師收到眼神之後就開始上課,亦微涼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她微微偏頭,看到花佑爵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他一番,亦微涼居然沒有了之前的避諱。
他睡覺的樣子和平時全然不同,身上不但沒有了那種陰冷的氣息,還時不時的皺眉,讓人禁不住憐憫。
或許,他本性不壞,隻是有些事情迫不得已罷了吧!
亦微涼不敢睡覺,單手柱著下巴就這樣無聊的呆了一個上午,最後還是很沒骨氣的睡了下去--!
等到中午放學時,花佑爵不知什麼離開的,隻是教室裏已經剩下了她一個人。
環顧一周,亦微涼疑惑,嗯?顏顏呢?
亦微涼看了看手表,已經下課很長時間了,估計那顏是沒有叫自己,自己去吃午餐了吧。
亦微涼這樣想著,收拾收拾書桌去隔壁班級找冰羽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