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高飛半蹲著潛行,慢慢靠近那個落單的喪屍,來到一麵圍牆後,嶽高飛迅速從戒指中取出破天,頭微微向外側看,那頭喪屍不知自己的末日即將到來,仍懵懵懂懂的向嶽高飛走來,直到離嶽高飛不到兩米,好像有所發覺,不過已經太遲了,兩米距離早已在嶽高飛的攻擊距離範圍之內。
嶽高飛持刀暴起,右手快速一揮,破天直擊喪屍頭部,喪屍在危險來臨時隻能來得及將頭微微側開,但仍無法避免身首分家的命運。嶽高飛這一擊做的既快又狠,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不遠處的兩隻喪屍還不知自己的同伴早已命喪黃泉,仍慢悠悠的朝嶽高飛的方向靠近。
嶽高飛手持破天,快速劈開喪失大腦,從中找到了一塊拇指般大小的淡藍色晶體。嶽高飛心裏暗道:看來還是野生的喪屍好,那些家養的喪屍要麼腦袋中隻有最低等的白色晶體,要麼幹脆直接沒有。
嶽高飛靜靜地等待著那兩頭喪屍的到來,以嶽高飛目前的實力,對付兩隻兩三級的喪屍還是非常輕鬆的,之所以那麼小心,是害怕驚動了那些高級喪屍,到那時候可能就要遭到喪屍大軍的圍攻,雖然嶽高飛自信可以輕鬆脫逃,但那會不利於今後的獵殺。
一個身著西裝喪屍慢悠悠的向嶽高飛的所在的走了進來,這位西裝喪屍生前可能是大富大貴之家,嶽高飛別的不認識,但喪屍手腕上的那款手表可是產自荷蘭手工作表,嶽高飛的印象中這款表名字好像叫什麼勞斯丹頓的,這些知識還是嶽高飛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給補充的。以前嶽高飛生活清苦,勉強隻能糊口,哪會去關注那些昂貴的奢侈品,放在以前嶽高飛是想都不敢想的,沒想到今天倒是喪屍給他送表來了。
西裝喪屍滿臉膿包,連右手也少了一截,也不知道是生前被喪屍撕裂掉的,還是成為喪屍後和其他喪屍搏鬥而損失的,嶽高飛也懶得想了,他現在隻想早點幹掉這個喪屍拿到那塊名表。
西裝喪屍已來到嶽高飛最佳的攻擊範圍內,嶽高飛抽出破天,破天也因剛剛飽餐了一頓殺戮之氣,刀身更是寒光四濺,準備飲血。
嶽高飛從牆角衝了出來,高舉破天對著西裝喪屍的腦門就是一刀,喪屍連慘呼也沒發出便被嶽高飛削去了半個腦袋,一顆淡藍色晶體也隨著腦漿迸裂而出。嶽高飛眼疾手快的一撈,喪屍晶體便到了嶽高飛手中。最後那隻半裸的喪屍才反應過來,不過為時已晚,嶽高飛早已快步衝到半裸喪屍麵前,反手一刀,直接將喪屍劈成兩半。
一切如嶽高飛想的那樣順利,很快嶽高飛便從半裸喪屍腦袋中找到一顆淡藍色晶體,嶽高飛小心的將這些晶體放入戒指中,快速打掃了一下戰場,當然,那塊名表也棄暗投明的掛到了嶽高飛的左手腕上。
嶽高飛看了看手表,已經淩晨2點了,嶽高飛也沒打算繼續下去,隻想回去好好地吸收一下這三顆淡藍色晶體,好使自己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