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不明白,韓子墨為什麼要追問他和燕寶兒認識的過程。
但看在她一臉的求知欲、身上的味兒很好聞的份上,他還是說了起來無限軍團之光。
秦浪可以向任何人都坦言承認,他絕不是什麼好孩子,不過像進錯洗手間這種丟人事兒,他還是不屑和人說出來的。
把那段很丟人的經曆自動省略掉後,秦浪就施展開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從那晚他迷糊中打開車門,撞到一個追趕燕寶兒的小混混開始說起,到他是怎麼拔刀相助,救了一個良家少女……一直說到李青去了高升民間貸款所,威脅他來當保鏢為止。
能夠和燕寶兒這樣一個超級小美女,在某個小夜店中同居一晚上的這種事,絕對是任何男人像別人吹牛的資本,所以秦浪根本沒有隱瞞這些。
將認識燕寶兒的過程,撿著重要的詳細敘說了一遍後,秦浪末了才說:“真奇怪,你不是說燕寶兒晚上會發病的嗎,那她怎麼會去迪廳呢?”
秦浪敢肯定,他和燕寶兒相識的這段經曆,要是拍成一部微型電影的話,絕對會大火,完全是雅俗共賞的題材。
但讓秦浪有些失望的是,在他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後,韓子墨卻沒有表現出該有的驚詫、羨慕和嫉妒等一係列的表情,甚至都沒有笑過一下,而是眼睛盯著地板,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是這樣,我說她為什麼要讓你來這兒,她在昨晚時那樣安靜了,原來是這樣。”
聽韓子墨這樣嘟囔後,秦浪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很納悶的問:“喂,到底是咋樣啊,你在說什麼呢,快回答我這個問題啊。”
“啊,我好像明白明白了。”
韓子墨一驚,抱歉的笑了笑說:“你、你剛才問我什麼問題了?”
“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秦浪聳聳肩,隻好把問題重複了一遍:“我剛才問你,燕寶兒既然晚上會發病,那麼她為什麼那晚還去迪廳呢?”
韓子墨想了想後,才說:“大前天那天,是寶兒21歲的生日,為了給她慶祝生日,思蜀就提議晚上出去蹦迪,算是給她慶祝一下,當時我也在場的。本來,我以為思蜀在提出這個建議後,寶兒肯定會拒絕的,可我沒想到她在猶豫了片刻後,就答應了下來,還說借著這個好日子,去體驗一下夜生活也不錯。”
韓子墨繼續回憶道:“假如那天沒有發生那件連環搶劫案的話,我肯定也會去的,畢竟我不怎麼放心寶兒在外麵,可我偏偏沒去成,到了第二天晚上才回家。我記得我回家後,還曾經問過寶兒說她玩的開心不,當時她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對思蜀好像也沒什麼好臉色。”
秦浪插嘴後:“寶兒不告訴你,那是不想你知道她和我一起同居,而對樂思蜀沒好臉色,則是因為她在最需要幫助時,卻沒有找到樂思蜀。”
韓子墨點點頭說:“應該是這樣的,我看到她不想說後,也沒有在意,晚飯後剛想去休息,她卻懇請我和思蜀去對付你,於是……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但是我們剛才所講的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
韓子墨在說完這些後,才察覺到自己還攥著秦浪的手,而且倆人的身子也挨的那樣近,看起來很是曖昧,頓時心中就騰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趕緊站了起來向旁邊走了兩步後,才重新坐了下來。
對韓子墨這個很不好意思的表現,秦浪裝做並沒有察覺,隻是問道:“那你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很簡單,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要讓你住在這棟別墅中大世爭鋒最新章節。”
不等秦浪回答,眼睛亮晶晶的韓子墨就說:“秦浪,那晚你和寶兒在小夜店同居時,有沒有……”
秦浪趕緊的舉起左手,對天發誓道:“我那晚喝的爛醉如泥,連站都站不穩了,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屋裏的,能對寶兒做什麼呀?韓子墨,麻煩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可以向天上所有的神靈發誓,我那晚絕對是個君子,一個禽獸不如的君子。”
一男一女在同房時,男的要是把女的推倒了,這就是禽獸,可他要是不推倒的話,那麼他就是禽獸不如……所以自從世間有了這個冷笑話後,‘禽獸不如’這個成語,就成了君子的代名詞。
韓子墨當然明白秦浪這樣說的意思,所以在他說完後,小臉又紅了一下才說:“我想說的,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意思,我隻是想問你,那晚你既然是和寶兒一個房間睡的,那麼你在睡著了之後,有沒有發現她下床走動?或者說那晚,你有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一幕。”
秦浪趕緊的搖頭:“當時我的確是喝大了,根本沒有看到她有什麼異常情況。”
“嗯。”韓子墨嗯了一聲說:“假如你看到的話,那麼你肯定不會來這棟別墅住了。”
秦浪肯定的說:“是啊,假如那晚我要是看到她這樣嚇人,別說是一百萬了,就是一千萬,我也不會來的……韓子墨,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秦浪在說話時,才發現韓子墨盯著他看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子古怪的激動,趕緊的從床上站了起來,隨手抓起了床上的一個枕頭,舉在胸前搖晃了一下,說:“你、你不會也有寶兒那樣的症狀吧?你可千萬別過來,要不然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