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心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直拍著自己的胸口,可那雙眼裏,哪裏有一絲的害怕,滿滿的都是戲謔的笑意。
“相公,原來你也擔心我的嘛!其實,這麼點點高,摔不死我的啦!”
她甜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笑的異常的不懷好意。
孟子飛咬著牙也笑了,手一鬆,滿意的聽到她的哀嚎聲。心裏頓時舒坦了很多。
“孟子飛,你還是不是個人啊!”悠心帶著哭腔的罵道,她怎麼也沒想到他跟自己玩這一手,摔的她屁股都快開花了。“你在外頭風流快活了,回家對自己夫人下如此狠手,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極品的男人。”
“那是當然,有齊星在,哪個男人在你眼中不是極品來著?我在外頭風流快活,你也沒閑著啊!”孟子飛的話都沒經過腦子就已經冒了出來。
兩人說完話,都愣住了。
這感覺怎麼哪哪都不對勁呢?
陳叔本想上來勸架,想怎麼一見麵就掐上了,可是他聽著聽著覺得還不錯,感覺挺好。他老謀深算的笑著,趕緊的對周圍的人揮手。
大家都一溜煙的散了,留了偌大的後花園跟他們夫妻兩琢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悠心最先回過神來,底氣不太足的問:“那你是承認自己在外頭風流快活了?”
“你管得著嗎?”孟子飛眼一橫的衝了回去。
“行,我才懶得管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本姑娘沒那麼多閑工夫管你的破事。”悠心賭氣的轉身,想了想又回頭道:“我的事也用不著你管。”
她的意思是先給他提個醒,萬一哪天發現了她在國色天香坊的勾當時,也好先發製人的說與他無關。
可這話聽在孟子飛的耳朵裏,就變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喘著粗氣的道:“好,你和齊星的破事我也不會管。以後咱們誰也別管誰。”
說完,他一扭頭,局勢就變了一個樣。
被留下的悠心莫名其妙的自語道:“我跟齊星有什麼事?神經病。”
人都不見影了,她看自己處在了被遺棄的位置上,不服氣的對著空氣嚷嚷道:“你大不敬,太子的名諱是你叫的嗎?早晚被人摘了腦袋喂狗。爛人。極品。人還是我替你找的呢!你得瑟什麼啊?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別靠,我啊。。。。。。”還好人早就走了,沒聽見她胡言亂語的說什麼。
孟子飛氣不過的回到書房,看哪哪的都不順眼。
不管?他憑什麼不管?她沈悠心名義上還是他孟子飛的老婆呢!她想再嫁人,還得看他答應不答應呢?
別以為攀上了高枝就可以為非作歹,他偏不如她的願。
憑什麼,隻準她攪亂他的生活,他就不能去壞了她的好事。憑什麼都是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真以為她是誰了?
他偏不寫休書,偏不成全她。
留著她,氣死她,折磨死她。
他還就不信,她一個有夫之婦,他還活的好好的,誰就能來他府上搶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