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裏,月敖自昏迷中轉醒過來,抬眼看向了窗外,卻是一片的漆黑,他睡了多久,難道一直從白天睡到了深夜,月敖隻感覺心中隱隱的不安起來。
“德喜。”月敖朝著門口喚了一聲,塔莎的一幕瞬間回到了眼前,她意欲何為?又是誰在暗中幫著她,將德喜支離,又是誰告訴她自己的清晨醒來喝茶的嗜好。
“主子。”德喜應聲跑了進來,看向神色憂慮的月敖,卻不知道如何說起。
“德喜,白日裏誰把你支走了?”月襖看向神色有些怪異的德喜詢問道。
“白日裏?”德喜一愣,隨即明白了月敖的話,低聲道:“主子,你昏睡了一天一夜,這已經是第二日的深夜了。”
“什麼?”月敖神色一凜,他怎麼會昏睡了這麼久,該死,還要去江南,這又錯過了一天,“德喜,立即準備一下,即刻去江南。”
“主子,這會怕是去不了了。”德喜猶豫片刻道:“皇上已經加封主子為當今的太子殿下,白日裏已經昭告了朝野,黃榜也帖出去了。”
“你說什麼?”月敖穿衣服的手震驚的停在半空中,連手中的衣服掉落在地也不曾察覺,呆滯的目光錯愕的看向身前的德喜,他昏睡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恍如晴天霹靂,月敖神色變了又變,顫抖著一隻手支撐的床柱,才穩住自己搖晃的身子,為什麼會這樣?
月敖冷漠的神色裏濃鬱的隱晦,父皇竟然廢除了大皇兄的太子封號,他到底到做什麼?
“本殿下昏睡的時候到底出了什麼事?”半晌後,終於平複了呼吸,月敖冷然的開口,看向德喜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感情,也沒有了剛剛的震驚和錯愕,而是換上了冰冷的疏離。
他睡了一天一夜,僅僅是因為藥效嗎?怕是有人特意的在自己服用的藥裏加了什麼,才會讓他昏睡到此刻,而如今一切卻已經成了定局,讓他回天無力,措手不及。
心倏的痛苦的交織在一起,抓著床柱的手狠狠的用力,壓抑著心中最不願意看到的推測。,月敖忽然厲聲的道:“德喜,說!”
“宮裏宮外都傳言幽洲王品行不端,玷辱了二皇妃,所以今日早朝全臣彈劾,龍顏大怒。”一征,不曾想到主子居然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德喜看了一眼神色詭辯的月敖,靜靜將知道的事實回道。
“幽洲王?”月敖冷嗤著,父皇的動作居然如此的神速,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將大皇兄從這個尊貴的太子殿下,貶到幽洲這個不毛之地。
月敖冷笑的看向窗外,自己是該痛恨父皇對大皇兄的狠心,還是該慶幸父皇對自己如此的抬愛,不惜到犧牲了大皇兄也要將自己逼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