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回頭是岸。”月敖抬頭遙望著城樓上的月也,悲痛的喚道。
“哈哈,回頭是岸。”月也寂寥的嗓音空洞的回響在四周,“你們已經把我逼的無路可退,還說什麼回頭是岸。”
“弓箭手準備。”月也忽然厲聲的一喝,陰冷的目光著恨意怒向城樓下的月敖,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若是城破,那麼就火燒元幟城,讓所有的糧草都徹底的消失。
若是南源赫可以趕的急過來,他就讓他們把糧草悉數運走,而他,會陪著塔莎,永遠不再分開。
“殿下,危險。”身後的兵士,嚴陣以待的看向滿城的弓箭手,看來幽洲王已經決定叛變了。
“何苦兵戎相見,我們是兄弟啊,手足的親兄弟。”月敖似乎沒有聽到後麵的警告聲,依舊用心痛的目光看向高高在上月也。
什麼時候起,大皇兄溫潤如玉的容顏,卻成了此刻的猙獰。
“你們為了權利害死了多少人?”月也瞄了一眼站在暗處的彥少卿繼續道:“塔莎死了,我被你們逼的無路可走,慧貴妃死了,連少卿也被你們逼死了,你能否認這些嗎?”
月敖神色一怔,少卿,若不是父皇為了和親讓他和曾家連姻,他就不會決絕的遠赴沙場,就不會慘死在就泉之下。
明了月敖的愧疚之色,月也更加嚴厲的質問道:“為了皇權,你們連兄弟,手足,知己什麼都可以犧牲,那我為什麼就不能背叛?”
餘光瞄向彥少卿冷漠的麵容上的波動,月也冷笑起來,看來讓他聽到月敖親口的話,才可以堅定他的決心。
而他早已經在暗處另外埋伏了一批弓箭手,隻要趁著混論,讓彥少卿帶兵出城交戰,趁著他們的慌神,勢必可以一舉將月敖狙殺,以告慰塔莎的在天之靈。
就在月襖和月也對峙之時,忽然遠處號角聲響起,所有人皆回目看去,卻是南源赫前來支援月也的精兵。
“攻城!”月敖痛苦的收回目光,自口中沉重的吐出兩個字。
一瞬間,箭羽飛射而下,月敖和東方幽策馬回退到了陣營裏,而連一方,鐵忠也隨這收到了信號,而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南源赫。”
“月敖。”
遙立在馬上的二人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淩光在閃爍,今日一戰,怕是生死對決。
片刻之後,場麵卻已經是混亂不堪,三方人馬都廝殺起來,隻要奪下了元幟城,就等與奪下了月饒和日照勝利的關鍵。
“水水,你怎麼過來了。”月敖看了一眼身旁的彥水水,他不是命人讓她在一旁的林中,怎麼竟然加入了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