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傑克,我可不願意一輩子欠你的人情,我可說好,答應幫忙之後,咱們之前的恩怨就扯平了,你也不再對我有恩!"希爾頓道。
"真是廢話連篇!好了,我答應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這麼說定了!"
"那麼明天再見吧!記住,晚上8點,不要遲到!路塔斯也不是個好惹的貨色,如果不是我的麵子,估計還不會來哩!"希爾頓得意洋洋道,看著傑克離開的背影,他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整個晚上文軒都被這件事糾纏著,想起了和蔣教授見麵的種種,文軒便覺得這其中有著某種難以言傳的危機,這危機具體是什麼,文軒不得而知。隻能夠平心自己去猜測。
第二天一整天,文軒和傑克都在希爾頓的招待下,四處遊蕩在貧民區之中,文軒看到那些邋遢的貧民在看自己們時,眼中露出來的警覺,甚至,有不少的人手已經偷偷地伸向了衣服內。
文軒知道他們不過是裝扮起來的黑社會而已,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好吃懶做之輩,表麵指望著政府的施舍而過日子,實際幹著殺人越貨的勾當,走私毒品不過是他們很普遍的一眾罪行罷了,可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文軒決意留了下來。
晚上,希爾頓在幾個手下的陪伴之下來到了大廳,路塔斯早早就過來了,身邊同樣有不下五六個大漢,看起來個個是不怕死的高手。
"路塔斯,三年不見了!"希爾頓遠遠就伸出了手,和希爾頓打招呼道。
"恩,是有三年啦!希爾頓還是以前的希爾頓啊!"路塔斯感歎道。
這句不知道什麼意味的話語,讓希爾頓感到分外的刺耳,希爾頓道:"可是你卻比三年之前更闊綽啦!瞧這幾個手下,都是你的得力幹將吧!"
"哪裏哪裏!都是我養的幾條狗腿子而已,沒事打打雜,怎麼能夠和希老大比呢!"
"閑話就不說了,這兩位一位叫做文軒,一位叫做傑克,分別是月月的父親和幹爹!路塔斯,我希望你賣個人情給我,撤掉對月月的起訴,如何?"希爾頓終於說出了我心中牽係的事情。
"可是我那兒子洛塔思可是掉了一條腿啊,為此他新交的女朋友可跟別人跑了,你這不是讓我路塔斯抱不到孫子麼?"路塔斯趾高氣昂道。
"你兒子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說,光是這三年來,你從我這裏來往的貨,我可沒有占你太大的便宜吧,據我所知,就是去年的那批貨,你就賺了一千多萬,而你給我希爾頓買路費多少?"希爾頓頓了頓,站起了身,一巴掌把桌子拍散了:"是三十萬!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哪,我把這消息告訴了弟兄們,弟兄們表麵上沒有一個人說話,可是私底下說我自私,吞了他們的錢哪!"
路塔斯的眼皮子挑了挑,臉上的肌肉痙攣了下,擺出和氣的麵孔:"希爾頓,不是我小氣,實在是收入不景氣,倘若真有您說的這麼大利潤,我還會讓兒子去街上搶劫?"
"一碼事歸一碼事!希爾頓不要拐彎抹角的!"希爾頓不滿道。
"那希爾頓你的意思是......"
"每走一批貨,五百萬買路費!不然你另請高明!弟兄們提著腦袋幹活,可不能這樣便宜了了你們!"希爾頓道。
"去你媽的希爾頓,你坑老子是不是!老子辛辛苦苦從金三角轉來的貨,一路上,光是打點,就要費掉大部分的錢,你居然獅子大開口!"路塔斯一腳把希爾頓拍散的椅子踢飛了,剛巧落到了希爾頓的幾個手下前麵。
那幾個手下見到老大似乎情緒也頗為激動,紛紛拔槍出來。
路塔斯的幾個手下也見機拔槍出來,雙方互相指著對方。